銮国公主步履平常,但她的内心却没看起来这么平静。
回到景华宫后,姒儿见銮国公主仍旧面露悲伤,便劝她:“殿下,太子殿下兴许是太忙了,没有时间见您。等太子殿下忙完了,他自然会见公主殿下的。”
銮国公主却摇头:“皇兄暂时不会见本宫了。”
姒儿摇头,“不,殿下,太子殿下一向宠您。”
“宠又如何?”銮国公主比任何人都清楚她这份荣宠是从何而来。
“算了,本宫还是不要再去东宫叨扰他了。姒儿,我乏了,你退下吧。”
屏退众人后,銮国公主陷入了沉思。
脑海中,浮现出童舒荼入宫后,她去跟父皇说想让苏渐离做驸马的想法。
那时,銮国公主在想,也许父皇并不知道苏渐离的身份,也许可以仰仗着父皇的权势,把苏渐离留下并消磨他寻找秘图的心思。
然而,父皇在听了她的话后,把脸拉得老长,冲着銮国责备了一通,便把她打发走了。
銮国不想被人看见流泪的模样,便从侧门离开了。走了没多久,她就后悔了,她后悔被训斥了几句就放弃了。她索性横了横心,折身回了父皇所在的正殿。
朱红的圆柱缠着轻罗曼纱,掩去了她的身影。
父皇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她却看到了她的父皇,还有站在父皇面前的皇兄孟玄喆。
“父皇,只要有我在,苏渐离是无法窃取《锦绣河图》的。就算他成为驸马,也同样不会得逞。所以,您不如成全了三妹。”
“不行!朕的天下得来不易,岂能允许她这般胡闹?她的母妃存有异心,险些葬送了我蜀国天下,朕没算这笔账已经是非常仁慈的了。”
皇帝孟昶脸色非常难看,听得红柱后的銮国心头一颤。
“喆儿,你身为储君要以天下大局为重,怎么能有妇人之仁?就因为你杀了她母妃,你就要心存愧疚吗?你也不想想,如果你不杀了她母妃,恐怕整个蜀国都会葬送在那个女人的手里。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那。”
孟昶说得语重心长。
孟玄喆却坚持,“父皇,三妹她是一心想着蜀国天下的,绝不会犯同样的错。她只是太年少,被苏渐离给迷了心智。”
“感情这种事情,越是阻挠就越是阻挠不住。以儿臣所见,不如成全了三妹,把苏渐离接入宫中。如此一来,他的一举一动也就逃不出我们的视线了。”
孟昶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最后说道:“父皇知道你绕这么多弯子,无非是想依着你三妹的性子来。父皇还是那句话,你是储君,决不能让这些琐事给乱了心智。”
孟昶说完后,沉甸甸地道了句:“朕是不会答应的。”
孟昶说完这句时,惊讶得倒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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