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羽沫看着谦和的念无药,恬淡的笑言,“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也不再客道了,就听你的唤你无药,那你还是唤我羽沫就好。”
念无药点头应道,“好,这样也自在些。”说着便请风羽沫坐于花树下,直接了当的问道,“羽沫这边坐,你是否有什么事要同我说?”
风羽沫心中惊诧,她过来还未开口,念无药便知道了自己的来意,羽沫收回心思,看着等待她回答的念无药说道,“我过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一来是感谢你昨晚出手相救,来看看你的伤势。二来是觉得昨晚你的笛声甚是好听,所以才想过来和无药谈论音律,就不知是否打扰了无药的休息。第三,我是想说其实…你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尤其是你那悠远清淡的冷梅香。”羽沫突然意识到自己最后的话有所唐突,再也没有说下去。
念无药被风羽沫最后的那句话,震惊不已,不过他很快的收敛心神,闪过一丝略显尴尬的笑容说道,“羽沫太客气。昨晚我也是偶然遇见才出手的,可我还是疏忽了,我的伤势不算什么,我想过些时日便可无碍。至于那首曲子我也是无意间听到的,觉得音律甚好,所以记了下来。不想昨晚这曲子配合上驭音倒是克制了那个人的琵琶魔音。”
风羽沫淡淡的看着念无药,笑容渐渐的化开,立刻转移了话题,好奇的问道,“不知梦昙她姓什么?我看她很活泼,只是听你们叫她梦昙,我倒是很好奇她的姓氏,而且那妮子说的话也很是讨人喜欢。不知无药可否告诉我?”
念无药手覆在棋盒上回忆道,“你说那丫头,是我三个月前在玄月城的护城河边救起来的,她只记得自己是翎梦昙,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说出来的话也是古怪的很,嘴里也总是蹦出一些新奇的词,也为她诊治过,都没有什么结果,我看她孤身一人而且丝毫没有城府。”才说了一半就听到梦昙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妃、公子茶点和我做的特质果盘来了,对了,公子你要先喝药,然后才能吃一些水果,至于这茶还是不要喝了,就算要喝也要过一段时间。”梦昙清脆的嗓音快速的说着,还不忘不停的叮嘱这念无药,把现代的理论都翻了出来,才放下果盘又一惊一乍的叫了起来,“呀!我怎么这样笨,不能喝茶,不过可以喝杂果汁,我这就去弄,只是没有工具,这可怎么办?我要好好想想。”随后就找了一个石凳坐在那思考去了。
念无药哑然失笑,微微耸了耸肩,摇着头说道,“你看,这丫头又来了,我实在是奈何不了她,总是这样一惊一乍,羽沫你不要见怪。”
“不会,我倒是觉得她心直口快,这样才好。若是说话总是藏着掖着倒是让人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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