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唉,关键时刻还是被自己肚子给出卖了啊。
白挽和刚伸出手去拿筷子,指尖却和公子上予的右手相碰,小手像雷击了似的刷的一下缩了回去。
公子上予夹了一块鱼肉还没送到她嘴边,她尴尬地说:“我自己来吧。”
“我是你夫君,喂你吃东西不是理所应当么。”
你不是。
话到了嘴边,说出来却是:“没有拜堂,不算成亲。”
公子上予看着她,眼里满是宠溺,轻轻抹去她嘴角的一段小葱,说道:“好,那明日拜堂。”
“梨妃不是拜过了么,我再拜不就落在她后面了么。”
“不会,按正妃礼,比她隆重她就没什么可说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白挽和也没什么好争辩的了。原本就是妃子了,拜堂礼自然是少不了的。如果照昨天来说,白挽和还丝毫没有嫁为人妻的感觉,但是今天这一番事情,忽而让她觉得这公子上予有时候也不算太冷漠。
但是抄家之仇摆在那里,她对他,只有恨。
突然他站起来说:“我还有国事要忙,等晚上再陪你。”
白挽和只顾着吃鱼,听他说要走了,直接就冲他摆了摆手,嘴角还挂着一丝鱼肉。
看着那背影渐渐远去,白挽和这才想起关于那个瓷瓶还没问他,不由得一拍额头骂了自己一句:“白挽和啊白挽和,你是笨啊还是傻啊。”
她嘟着嘴继续吃鱼,忽而觉得额头凉凉的,抬头的瞬间瞧见了一只青鸟。登时眼睛发亮,撂下筷子就站起身来,那青鸟幽幽地停留在她手掌上,将那小纸片轻轻放下。
展开一看,是这样一句话:苏楹已安葬,宫中险恶,望君早日离开。
一看这语气就知道肯定是云渡写的——若是叶君复定然不会有后半句。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如今这般模样,她还能走得了么。
走上了这条路,进了宫,便再也回不了头了吧。林家上下就只剩下她一个,父帅逝世前最后一个愿望,她一定要实现!
她提笔,回写道:而今妾已入牢笼,无法脱身。
写下那个“妾”字的时候,一笔一画都好像在挠她的心。不知怎的,那么一刻,很想很想再见云渡一面。可想了想这牢笼一样的宫殿,或许她一辈子都出不去了,与云渡重逢更是遥遥无期。
末了在纸上又添了一句:若此生与君缘尽,莫忘。
纸卷成筒,青鸟抓起来纸条双翅展开,渐渐飞上了空中。
看着青鸟一点点远去,一些破碎的画面被从记忆里抽出来,不断闪现在脑海。
初见云渡,他一直是略带笑意,经常开着一些玩笑哪怕有些过分。
“万一我掉下去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被追杀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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