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的宝贝。海蚕生活在水中,到死才能吐七钱的丝,集齐那么多海蚕丝做成一把扇子,着实不易。
听到他的话,白挽和才诧异地看了看手中的扇叶,这么一看,才发觉她的手已经和婵玉一样,周围泛着一种淡蓝色荧光!这、这是怎么一种情况……?
难道……是一种感应?
秦之也盯着她修长的手指,皱着眉头问道:“你是婵玉的主人?”
“这不重要,你先把他的蛊毒解了。”如果是从前,白挽和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一定是直接就承认,而现在,她也不知怎的,说话拐了个弯,竟然像极了云渡待人的方式。
秦之不理会她的话,一把握住她的胳膊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是婵玉的主人?”末了,还恶狠狠地补充了句:“回答我!”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如何?”
白挽和使劲挣开他的束缚,指着叶君复厉声喝道:“去!把他的蛊毒解开,不然……你想怎么死?”
她语气骤变,冰冷如冬雪,狠戾如刀剑,连白挽和自己听来都不像是她说话的风格。
大概她眼中戾气太过渗人,秦之只和她对视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抱着双臂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随便哪种死法。”
白挽和被激怒了,眯着眼睛手中轻轻扯着那半透明状的蓝色丝线,就在这么一拉一扯之间,秦之的脖颈处便出现了青紫色勒痕。她又用力一扯,秦之虽然痛得厉害却仍然不肯求饶,还坚持着说:“你、你不敢杀我……”
“你看我敢不敢!”
白挽和挑起眉毛,一张脸是冷若冰霜,又拉紧了那看不清的丝线,那边秦之吐出了舌头翻起了白眼,再一回头,她看到叶君复冲她摆了摆手,似乎是在阻止她。
眼见秦之的脸憋得通红,白挽和也怕真弄得他没命了没办法跟云渡交代,于是稍微松了松手,还没等她说什么,便见秦之艰难地把食指送到唇边咬破了指尖,又对叶君复勾勾手让他过来,沾了血的手指在他眉心一点,便是把血涂在了他额头上。
就这么简单一个动作,叶君复立刻恢复了正常神色。
下一秒,那把龙骨剑便横在他胸膛那里,接着便是冷冰冰的一句话:“走,还是不走?”
秦之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嗫嚅道:“走……”
威逼之下,终于还是达成了这个共识。叶君复让龙骨剑飘在空中,打了个响指道:“成了。让你去当这一国之主你都不去,还有什么好事能让你动心?”
秦之白了他一眼,一跃到了龙骨剑上面,打算同他们一起御剑而行。白挽和却是很犹豫:“我们三个人……不会掉下去吧?”
其实白挽和心里面想的是,这两个男的,自己一个女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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