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我自己买的,是亲戚送的,我还不知道放哪呢?”
“你有麻烦了,除非自己到外面去住。”
“那怎么可能,要是被学校知道不开除我才怪。算了先不想它,该上课了。”风覃收起包裹单,翻开抽屉找课本。
那几个男生也不管教室里的人冷不冷,打开了窗户,一股冷风灌进教室,风覃暗骂。
佰利老师是一个刚刚毕业于北京邮电大学的本科生,痩痩的很精神。皮肤黝黑而健康,只有上课的时候他才会戴上近视眼镜。
“上课之前,我先说一件事啊,最近学生科通知说我们班上几个同学的头发太长,你们自己看看,自觉一点儿去剪短,我就不给你们点名了,上课。”
佰利老师还是很让同学们很信服的,也许是因为他年轻,很容易和同学们能打成一片,而且他从来不会太苛求学生。
风覃听到他的通知,知道与自己无关,应该是指班上以陈海龙为首的那几个男生,听说他们号称七兄弟,连衣服都做成一样的款式,很是招摇。
大雪下了整整一天,傍晚放学的时候,雪花才停止了飞舞的身姿,校园覆盖在银白色的积雪之下,积雪虽然没有在老家的时候那样厚,但是在内陆城市,这样的雪已经是罕见,许多从南方来的学生都像是见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在雪地里跑来跑去,欢呼雀跃。
风覃从夫妻店中买了两个好菜,又拿上一瓶好点儿的酒,穿过枝叶已然落尽的石榴林,在图书馆的东侧墙上有一个小门儿,那是到花房的唯一通路。
自从劳动风过后,风覃会经常来这里和那两个园丁聊天,帮他们干点儿活消遣,这里属于学校的后勤处管理,但是如果没有太大的事情,没有人会来这里,只有劳动风的学生到这里帮忙。
在这里负责的老花匠是个很有性格的老头,老伴儿已经过世,儿女都成家立业,他就一直住在花房,每日里听风腔,喝小酒儿,小日子过得很是惬意,风覃有时想如果就像他那样过一生也是一件乐事。
在花房劳动的时候,很有经验的风覃,对于这些在家中就已经做惯了的工作当然是得心应手,让老花匠很是喜欢。
“老爷子,开门,我看你来了。”风覃拍打着花房的那扇门。
过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开门,疯子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可是老花匠并不在里面。
“这老爷子,大雪天的这个时候能去哪里?”风覃无奈,躺在花房那张临时休息用的木板床上。从随身携带的军用挎包中找出一本书,边看边等。
“嘿,你小子不去上自习,又跑这里偷懒来了?”风覃忽然听到有人在花房门口说话,张开双眼一看,原来是老花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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