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稍微走进去一些,用手电筒照向里面。
雷普利想要抓住他,把他拉回来。但她也情不自禁地想看看里面有什么。
光照得不是很远。空气中的水分全面折射了手电筒的光束,明暗光线交错着,随着微风波动。不管风是否是他们引起的,他们的呼吸,还是其他什么引起的,雷普利都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我是不会进去的。”斯内登说。
“是的,”卡西亚诺夫说,“我陪你。”
“我不确定我们是否能走过去,”霍伯说,“即使我们能走过去,这东西也会让我们的速度慢下来。”
“它像一个巢穴,”雷普利说,“一个巨大的蜂巢。”
“还有另一条通向电梯井的路吗?”巴克斯特问。
“这是最直接的路线,”霍伯说,“相当于这个平层的脊柱。但是所有矿井截面在不同点都有紧急出口。我们回去,走另一个岔路口,然后一找到出口就马上返回电梯。”
关于大家的思虑,雷普利并没有说出她知道的一切。
如果所有隧道都是这种情况怎么办?她与巴克斯特的眼神相遇,彼此之间闪过了真相——他没法爬这么多台阶。也许没有人能够做到。
他们没那么多时间。
他们转向走廊的另一个岔口,看到脚下有一串大脚印刻在地板上。这里的水流更加自由地沿着排水沟流动,叮叮当当地从各个拐点流向更深处。墙随着水流延伸。起初,这些水声好似欢迎语一般,但很快就令人感到不安了。流水声音的背后,任何东西都可能悄然接近他们。
“我想这应该是最近工作过的矿井,”霍伯说,“他们在这个特殊的岩脉层已经待了二百天了,或者更长时间。”
“所以就是在这里发现异形的,”斯内登说,“在这个方向的某个地方。”
“也许吧,”霍伯说,“我们不了解细节。但我们没有多少选择。”他继续前行,其他人紧随其后。
还有几个边廊,要更小一些,天花板也很低,霍伯经过这几个边廊的时候,雷普利猜想这是他们的矿山巷道。关于矿井的运作,她没有任何概念,但是她听说这里可以找到的特莫耐特矿石与大部分矿山相比数量很小。这里不是工业化规模的采矿,更像是在勘探隐藏的无价之宝。他们要挖掘一百万吨岩石才能提炼半吨特莫耐特。
她希望霍伯看到紧急出口的时候能够马上分辨出来。
在她身后,有人打了个喷嚏,声音很轻,接下来又“哦”了一下。阿曼达曾经也那样打喷嚏,声音很温柔,紧跟着一个惊讶的表情。
阿曼达十一岁了。雷普利知道,因为女儿的牛仔裙衬衫上别着一个超大的徽章,是紫色和粉色的,上面有小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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