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带入船舱,穿过亢长而戒备森严的通道,有安保人员打开一格舱室的沉重的钢门,不由分说将我们推了进去。
狭小的舱室内空无一物,一盏无影灯散发着惨白的光。唯一的一道舷窗紧闭,根本看不见外面的状况。钢门关闭的声音令人心悸,令我们无论如何也惟有接受遭到幽闭的事实。
控诉和抗议毫无意义。我们索性背靠墙壁在冰凉的地板上坐下。胡莉叹了一口气:“博士,康小姐,历来擅闯禁区会付出各种代价,被囚禁只是其中之一。很抱歉由于我的偏执,连累你们了。”
“别他妈说丧气话。”康仪靠在我身上,皱了皱眉,“这儿为何会被列为禁区?”
“很多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胡乱猜测只会自寻烦恼。”我异常清醒地说,“平台上停靠了很多架航行器,我们并不是唯一的不速之客。我不认为所有的导航师和检验师都被囚禁了。”
胡莉沉默了片刻:“我认为吸引很多人不惜冒险闯入这里的原因,肯定是这里发生了非同寻常的死亡事件或恐怖事件。那些安保人员的表情说明了这一点。”
我和康仪相继点头,表示认同。
康仪抚了抚手腕上的手铐,摸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小妞,我从小很鄙视撬门扭锁的小毛贼,可要是你现在变成一个盗亦有道的女强盗,我会很祟拜你。”
胡莉扭了扭身子,恨恨地咬了咬牙:“那些狗娘养的把我的变身系统封闭了!”
时间在无限压抑中分秒流失。我们互相依靠在一起,不让意志因失去自由而崩溃。
几小时后,钢门打开,我们被带出舱室,沿通道往前径直走了几分钟,从舷梯下到另一层船舱。
在一扇大门前,我们被解除了手铐,然后两名安保人员开启自动门,现出一个灯火辉煌的大厅,示意我们进入。
大厅里的陈设与豪华的自助餐厅无异。有众多食物酒水,有新鲜水果,有鲜花盆景点缀,欠缺的是没有钢琴伴奏。里面有两百多名男男女女或站或坐,有人在低头吃食物,有人借酒浇愁,有人抽着香烟发呆,有人聚在一起小声地窃窃私语,有人则仰靠在椅子上打盹和伏在餐桌上睡觉。
众人表现出的颓废与奢华的环境极不相称,令气氛弥漫着一种难以排解的阴郁。
胡莉陪着康仪急切地去寻找卫生间,我则在大厅里走了半圈,倒了一杯浓咖啡端到靠窗的一个位置坐下,点燃一支香烟,透过圆型舷窗瞅着外面灰蒙蒙的水面出起神来。
过了一会儿,康仪和胡莉返回来,用托盘端来各种食物,狼吞虎咽。
据说拼命吃东西是女人排泄情绪的天生习惯,或者吃东西可以让女人又抵御压力又打发了时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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