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恶彘 七

“这是程督察的病历。”贝拉开门见山地说,“她是团队成员中,迄今坦承跟你不止一次发生过超友谊关系的女性。男女之情并不奇怪。诡异的是检查身体的结果显示,她还是处女。这说不通。”

“贝拉,”我接过她手中的病历看了看,放在办公桌上,“在中途救护站她护理我时,跟我提过她被审查的事情。当时她以为会被调离团队,所以编造了些故事。”

贝拉点头:“站在她的角度,换作是我,不想离开这个团队,也会编风流韵事。但我要谈的,是她连自己曾结过婚和生过孩子这些事都没什么印象。作为一个漂亮的寡妇来说,有些伤心事一生都不会忘记,即使另有新欢也不会隐瞒。所以联系她的体检结果,我认为现在的她,与从前的程督察已经不是同一个人。”

我点燃一支香烟抽了几口:“这个问题其实我和井上樱曾交流过。在这个团队中,三妖精和程督察的身体结构都产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当然变化是有益的。比如她们都变得越来越年青漂亮,并且身上有伤口会自动愈合。这些现象用当下科学的观点解释不了。”

贝拉思考了一下:“那么是否和我们处于异度空间有关?”

我摇了摇头:“也许这方面的因素不大。因为我们大多数人身体结构没发生什么改变,或者发生了暂时还没显示出来。在有些事情弄不清因果关系之前,我的态度是当个人隐私看待。”

贝拉想了想:“你听说过多少有关克隆人实验的内幕?”

我坦率地说:“我对克隆技术不是太感兴趣。也不想跟你探讨在绝对零度状态下构成物质的所有分子和原子怎样停止运转。非要聊的话,我倒想问问,从遗传学的角度上看,记忆有沒有可能遗传?”

贝拉扯了一下绷带,想了想,点了一下头:“思维其实也是一种物质。但是这种物质比光束还难以捉摸。这也是克隆技术最难以把握的难题。按现在的技术,可以复制一模一样的人,但复制岀来的人无脑。换而言之就是纯粹的白痴。克隆技术无法提取人的大脑所蕴藏的思维基因和记忆基因。所以,我们面对人的大脑中活跃的脑细胞,就象面对宇宙中数以亿计的星系。目前我们只能了解恰如太阳糸一隅的大脑活动,距离完全破解大脑的全部奥秘还相当遥远。”

“那么,”我弹了弹烟灰,“你认为有没有可能有意识地控制梦境?”

贝拉皱了皱眉:“在催眠状态下,有可能令人大脑中储藏的某一部份记忆复苏。但闪现的影像往往杂乱无章。而且不可能排列有序。梦境就像滥用毒品的瘾君子岀现的幻觉那样,夸张、变形却不受意识操纵。”

“我的意思不是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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