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你的身边。你小时候很乖巧,爸爸内心里很希望你成为一名诗人。因为旅途中,到处可以捕捉诗的韵味。你有什么话想跟爸爸说吗?”
幽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笑了笑:“去收拾房间吧。随便问一句,三姐,把血兔烤了吃了是谁的主意?”
幽竺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
我点了点头:“别给你妈妈知道。另外别打蓝玥的主意。狼肉怎么弄都不好吃。”
幽竺起身闷笑着溜了。
胡莉走回来站在我身边:“你没看错,幽竺会成为诗人。”
“但愿她今天还有空写诗。”我做了一个手势,“除了老爷子,把团队里的男人请来。”
胡莉抿了抿嘴:“今天真会死吗?”
我抬眼看着她:“为什么这么问?”
胡莉偏了偏头:“我跟臭猫咪打了个赌,即使化为灰烬,抱着你死的那个人,是我。”
我淡淡一笑:“有没有把握赌赢?”
胡莉扭着腰肢往外走:“赌输了我将一丝不挂躺在你怀里。瞧瞧,明天也香艳。”
我瞅着她的背影,无话可说。
一会儿,楚雅鱼带着花酒、小凤雏、唐岭、韦白羽、许若冰和多卓走进了会议室。
我对楚雅鱼笑了笑:“猫咪,我想和兄弟们聊几句。”
楚雅鱼伸脚关上门,走到我身边坐下:“我早已经不是女人了,想不想证明一下?”
我定了定神,扫了大家一眼,深沉地说:“今天早上我醒来,上骈凭独特的敏感告诉我大傩帕莎今晚会对寅天发动攻击。小狐狸发现大巫女丑座下的巫觋在滩涂上搭红色祭台,基本上验证了这一事实。这几年我们在寅天过着平静的生活,各位都有了儿女,我的儿女更多。客观地说,我们的日子算不上平庸,可本质上是另一种层面上的苟且。因为我们波澜不惊的日子,是拜大傩帕莎的威慑所赐。尽管我们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可以证明,如果当初我们直接上灵坞对抗大傩帕莎,会死得极其悲惨。但是,我们偏安一隅沦落为居家的男人,这是对探险这一职业的侮辱。”
楚雅鱼露出坏笑:“说的漂亮!小白脸才整天跟娘们在床上缠绵。野外办完事立马提上裤子走人才有男子气慨。”
小凤雏理了理头发:“猫咪,怎么调情才狂野等私下和博士探讨。现在说正事。”
楚雅鱼坐正身子:“呃,我以为大老爷们说话可以直来直去。”
花酒掏出香烟和大家分享:“事到如今,要是我们现在走了,比死都还难受。”
韦白羽推了推眼镜:“仓皇出逃恐怕会死的更惨。前两天我就在市场上隐约听人说,离开寅天的有些人被大傩帕莎俘去切碎了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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