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麻烦的话,让婆母我处理也无妨。”
说着,聂夫人便将腰间的荷包给解了开,这纹绣锦鲤的荷包之中装着的正是库房的钥匙,骠骑大将军府的不少财帛都存放在库房之中,登记在册,不过账目上的记录倒是做不得准。
接过钥匙,林凝眉面上带着几分笑意,道:
“婆母放心,凝眉定然不会辜负婆母的期望。”
看林凝眉言笑晏晏的模样,聂夫人心中更气,翻了个白眼,到底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过了午时,林凝眉坐在琢玉轩正堂之中查账,听到脚步声后,抬头一看,发现白芷这才回来。
林凝眉拧了拧眉,总觉得白芷神态有些不对,大抵是她多心了?
看着这丫鬟格外平静的面容,林凝眉也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只开口道:
“你是不是累着了?若是身子不爽利,便先下去歇着。”
闻声,一旁站着的翠翘瞪大眼,仔细打量着白芷,说:
“白芷姐姐,你的脸色果真有些苍白,可是受了风寒?”
白芷摇头,笑了笑说:“昨夜没有睡好,所以脸色才难看些,主子不必忧心。”
扫了一眼红木桌子上的账目,白芷开口问:
“主子可是将掌家权接到手中了?这账目想必也会有些问题吧?”
林凝眉点了点头,说:
“定然会有些问题的,聂夫人掌管中馈这么些年,手段也算不得厉害,底下中饱私囊的下人不知多少,连祖母都知情,只不过没有理会罢了。”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就算林凝眉接手了掌家权,也不可能将事情做得太过,若是将那些贪墨了的下人都给赶出骠骑大将军府,恐怕整个将军府都无人可用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时贪财的奴才反而用的更加顺手,即便没那么忠心,但林凝眉却出得起银两,也不怕他们生出别的心思。
用红笔勾出了几个名字,这些掌柜贪墨的银两就有些多了,几十两是小打小闹,但一个掌柜竟然弄出上千两的亏空,这胆子也有些太大了。
白芷扫了一眼名单,笑了一下:
“这位白掌柜是咱们夫人的堂弟,听说没别的什么本事,但却是赌坊的常客,看来手头上也是个宽裕的,否则在京城中的赌坊折腾这么些年,也没见白掌柜的日子过不下去。”
林凝眉凤眸中划过一丝冷意,道:
“这厮还真是骠骑大将军府的蛀虫,既然他有本事流露赌坊,便先拿这人开刀也无妨。”
白芷清楚主子的用意,眼下她手下也有几个好用的小厮,对付这位白掌柜,只要出手在赌坊中设一个局,让他将贪墨的钱财都给吐出来,想必自然会露出马脚。
林凝眉清楚白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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