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无一丝一毫还手之力。
不消片刻,别说还手了,连哀求哭喊声,都愈发的微弱了。
这一刻,芸娘彻底懵了。
原来,父亲也不是那般强大的。
怔怔的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母亲的哭喊声想起,芸娘才猛地醒转过来:“他会死吗?”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屋内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沈梨秋忽的轻笑了起来:“他会不会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希望他死吗?”
本以为,这话一出,以芸娘惯常的表现来看,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放过曾家家主。可不想,芸娘却沉默了。
一边沉默,一边沉思。
片刻后,芸娘很是认真的开了口:“如果真的可以让我选择,我希望……他死。”
严肃的神情里,看不出任何开玩笑的成分。
显然,芸娘这是在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选择。
“孽障!”
曾夫人震惊的看向了芸娘,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然而,听了这话,沈梨秋却笑了。
笑得异常灿烂。
因着前世的那些可怕经历,沈梨秋的想法跟旁人几乎是天壤之别。
旁的不说,单是对于人伦纲常,她就很是不在意。
凭什么晚辈就一定要听从长辈的话?若是一心疼爱她的长辈,她自然会将那份亲情永远铭刻在心。可若是反过来呢?
譬如,她的叔婶。
难不成就因为一句长辈,她就要忍耐一切?
又譬如,二十四孝中,那一篇《埋儿奉母》,只因希望能够更好的奉养母亲,便狠心亲手活埋儿子……这样的人,他真的配称为一个人吗?
“虎毒不食子,你们既然这般想要她的命,那么,她反抗又何错之有?”
沈梨秋笑着看向曾氏夫妇,此时的沈斌早已停了手,可曾家家主却已经遍体鳞伤的倒在了偏厅的地上。
离门外的芸娘,仅有两步之遥。
“好你个瑞亲王妃!”曾夫人看也不看不远处的芸娘,目光狠戾的瞪着沈梨秋,“你真以为如此这般就能拦阻我们?这个女儿,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出来的,如今我便是要了她的命,也是她欠我的!至于你……”
话音未落,从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
瑞亲王府一贯规矩森言,莫说如今早已夕阳西下,便是在正午时分,也不该如今吵闹才事。
望了望喧哗的方向,沈梨秋颦眉看向沈斌:“是府外。”
此处虽是偏厅,可离正门并不算很远。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要么是在大门内的影壁处,要么就是在大门之外了。
以沈梨秋对于府中护卫的了解来看,府外喧哗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哈哈哈,看吧,你真以为我们会不做任何提防就上门要人?”眼见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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