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娘被请到了一间挺雅致的屋内,屋内站了一屋子的人,男女老少皆有,而且年轻男子英俊潇洒,年轻女子也是颇有美色,一见到冯氏和徐锦瑟等人进来皆纷纷地给李密和徐锦瑟行了礼,虽说是亲戚不过到底礼不可废:“臣/臣妇见过贤王,见过贤王妃。”
徐锦瑟疾步走了上去,搀扶起了站在前头的吴尧:“外祖父,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们不必这么客套了。”
吴尧立起身,声音有一些沧桑道:“礼不可废!你虽是我的外孙女,可首先你还是贤王妃,所以很多礼节我们还是该守的。”
徐锦瑟只是笑了笑,坐到床沿边握着吴老夫人的手问道:“外祖母的身体如何了?”
孙氏回道:“娘这病反反复复的,时好时坏,京城所有的名医都给访遍了还是没有什么用,甚至从邻省请来的大夫看了也没有什么用,娘这病可急死人了。”
孙氏的话一落,李氏便注意到了一直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苏娘,疑惑道:“这位是?”
冯氏开口道:“这是贤王和贤王妃请来的大夫。”
孙氏倒是一点都不遮掩眼中的疑惑:“这么年轻,会不会……”
李氏捅了她一下,孙氏反应过来,有些歉意的对徐锦瑟和李密笑了笑,小尴尬道:“王爷,王妃,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锦瑟柔和的摇了摇头:“二舅母,你无需这般,我知道你的心意,苏大夫年纪看着小不过医术确实还不错,兴许能治好外祖母的病也说不定。”
孙氏点点头,急忙道:“对,对。”
徐锦瑟让开了位置,把苏娘请到了床前,苏娘也没有扭扭捏捏,落落大方的坐在了床前,抬起柔荑摸着吴老夫人的脉搏,差不多半刻钟左右,苏娘脸色很凝重的说道:“老夫人这是中蛊了,而且中的还是篾片蛊,是将竹篾一片,长约四五寸,悄悄的把它放在路上,行人过之,篾跳上行人脚腿,使人痛得很厉害。久而久之,篾又跳入膝盖去,由是脚小如鹤膝,老夫人身体里的蛊若是不引出来只怕活不过四五年。”
“中蛊?篾片蛊?怎么可能会中蛊?”在场的所有人惊叫出声,徐锦瑟更是惊疑的看向了李密,李密伸手把她揽入怀中,低声道:“别担心,会没事的。”
苏娘黛眉微微一颦道:“我曾经在一本传记上曾经看过蛊多产于偏远的苗族地区,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书中记载她寄付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也称为‘草鬼婆’,孔颖达《十三经注疏》曰: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而且蛊不仅种类众多,又善变化以至无穷,让人防不胜防,按理说蛊多在偏远地区,不可能在京城里出现,除非城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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