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是知道李密做事一向是随心所欲惯了的,这人太不受世俗的约束了,用李密的话说就是自由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视金钱如粪土,视权势地位如草芥,他宁愿与寻常百姓,穷酸的文人墨客齐聚一堂,举着浅淡的酒吟诗作对,也不愿冗杂到那些所谓的王公贵族里面去。
他记得李密就曾经就着圆月,说了这么一句话:“那些王公贵族也不过是假正经,兮来云去的,他倒宁愿与之穷苦人家席地而坐,这样反而来的自在。”
所以李密纵然是满腹经纶,为了那所谓的自由,也自愿的沦落为人人所不齿的风流,终日的留恋烟花之地,一个堂堂大皇子,却是流连花丛不务正业,说出去只会败坏了皇家的门风,久而久之,当今的圣上也对之听之任之了。
“行了,本皇子也不过随口一说。”李密摆摆手,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
李密纤长的手指仍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凤眸里的神色逐渐变深,道道精锐的光芒闪过。
李晟啊,他可真是他的死对头,处处与他针锋相对,而他因不意权势地位也是处处的忍让,可是那如斯的可人儿,他第一次有了不想让的念头……李密不由勾了勾嘴角,其实与李晟那样的兄弟斗斗也未尝不可,他知道李晟确实是个人才,不过太过于急功近利,爱锋芒毕露,已经在多处为父皇所不喜,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帝王多猜忌,只要他耍一点小手段,他就不信他斗不赢李晟,如今是他在明,李晟在暗,这种明争暗斗的戏码,想想,也不是那么的无聊。
太阳最后眷恋不舍却也无可奈何的没入了西边的云层当中,黑夜笼罩,整个祁朝的京都进入了新一天的黑夜。
一弯明月夹带着满天星斗,独特的向大地盈盈撒下它们特有的光芒。夜色撩人,清凉的微风徐徐的吹在人的身上说不出来的凉爽。
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里衣的徐锦瑟,面有郁色的倚窗而靠,眼眸淡淡的稍挂枝头上方盈亮的月光,眼里深处波涛汹涌,不知作何它想。
“小姐,夜色微凉,怎身上就着了一件里衣而已?”李嬷嬷随手把搁在床上的衣服拿在了手上,见徐锦瑟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颇为不赞同的蹙了蹙眉,一边走来,一边念叨,“小姐,你明知你自己的身子不好还如此不爱惜,这不是叫老奴担心?”
徐锦瑟敛了眼里所有的心思,回眸,淡淡一笑,柔柔的说道:“嬷嬷,夜色撩人,随偶有凉风,不过于我的身子并无大碍的,你别忘了我自打小就是干过苦活的,哪里是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闺阁千金能够相提并论的,而且嬷嬷也别忘了我从小就是被父亲遗忘的女儿,是系出嫡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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