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瑈璇心中一动,看向这汉王世子。不错,汉王虽然就藩了,在京城特别在军中和宫里的势力可仍旧非同一般,英国公这些武将都听汉王的,听说几个皇妃也是汉王送进宫的。倘若这些人一起出面,永乐帝怕不得不考虑。瑈璇心中一喜,刚要开口,朱瞻壑笑道:“不过我没那么好心,向来不做没好处的事。”
瑈璇诧异:“你要什么好处?你什么都有,”随手指指屋中:“银烛宝镜,瑶琴云瑟,象管银筝,鹤羽扇孔雀屏,玳瑁床珊瑚枕,狻猊鼎龙脑香……天!你这屋子可不是一般的俗气呐!”
朱瞻壑接道:“还有如意衾,合欢帐,同心带,合卺樽,怎么不说?”瑈璇嗫嚅道:“我不知道这些。。”
朱瞻壑只是微笑,凝视着她不说话,秀美细目一如从前。瑈璇被他看得红了脸,半晌迟疑着问:“你要我,呃,呃,那个什么‘以身相许’?”
朱瞻壑又好气又好笑:“你和太孙这几年都一起做什么?什么都不懂?”刚才吻她就知道,这丫头竟然毫无经验。
瑈璇满脸通红:“我们,我们抓蛐蛐,斗鹌鹑呐。”见朱瞻壑笑,辩解道:“很好玩哒。”
朱瞻壑不再理她,站起身冷冷地道:“就这样罢。你想想好。什么时候决定了,我什么时候去救人。”一转身,大步出了竹馆。
瑈璇叫道:“哎,你等等!”朱瞻壑已经头也不回地走远了。竹舍前不知何时又杵了一排悍妇,见瑈璇出来便瞪着眼,看起来比彩娘还要凶。瑈璇做个鬼脸,返身进了竹舍,心中发愁。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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