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弘脚步匆匆走到了近前,却是听到府门口吵嚷,且又是在找“王大人”,请示了朱棣赶出来的。见莲花询问马三宝,连忙说道:“王爷在偏厅的观雨轩,吩咐小的前来迎接公主,一回来就去厅上,请这两位朝鲜的侍卫大人也一起进去”。说着在前带路,一行人到了偏厅。
众人进了观雨轩,见朱棣和徐英,徐秀三个人正坐着说话。三人都是家常便服,朱棣一身宽大紫棠旧袍,徐英穿着蜜合色棉袄同色棉裙,徐秀是葱黄色的棉袄棉裙,还是挂着不少首饰,珠光宝气里透着富贵华丽。莲花远远闻到徐秀身上的阵阵浓香,不由想起了两句唐诗“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代王妃真似牡丹花一样。
双方行礼寒暄过,莲花在徐秀下手坐下,有些不安地看了眼朱棣。却见朱棣还是漫不经心地笑着,对两位朝鲜侍卫说道:“你们朝鲜国王让你们来见本王?有什么事情?”
金侍卫上前两步,躬身恭敬地说道:“前次王府的赵方李三两位大人在鄙邦被倭寇戕害,鄙邦上下无不震惊愤慨,国王下令全力追捕。仰仗王爷洪福,九月二十六那日终于找到了这帮倭寇在汉城的老巢,十七名倭寇全部剿杀。”说着一挥手,田侍卫捧上一个巨大的漆盒,金侍卫指着说道:“这是寇首阿木同的首级”。
田侍卫打开漆盒,盒中果是一个人头,小眼猪唇长发仁丹须,正是倭寇的形象。双眼尤睁,脖下鲜血痕迹上是重重的白色石灰。
徐秀尖叫一声,抓住了徐英的手;立在莲花身后的知恩叫都没叫,咕咚一声晕倒在地,旁边的王景弘连忙扶起来救治。
莲花也是脸色发白,强自镇定地看向朱棣。
朱棣还是微微笑着,对金侍卫道:“回去替本王拜上朝鲜国王,多谢他此番厚谊。”一边挥手,马三宝上前接过了漆盒。
金侍卫还是躬着身,恭敬地答道:“此乃我朝鲜欠王爷的,王爷不必客气。”抬眼看了看燕王和莲花,有些吞吞吐吐地道:“国王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莲花连忙道:“既知是不情之请,就不要说了。二位远道辛苦,早些下去歇息吧。”一边使眼色给金,田两位侍卫,示意二人告退。自己站了起来,准备送二人出门。
朱棣却一挥手道:“有话直说无妨。”一边看了眼莲花,让她放心。莲花无奈只好又坐下,惴惴不安地看着金侍卫。
金侍卫清清喉咙,缓缓说道:“国王打探的明白,原高丽王世子王奭,自蒙古逃脱,怕是进了天朝中原。国王想请王爷多加留意,否则怕是不利朝鲜”,看了眼莲花又说道:“和公主”。
饶是朱棣经惯了风浪,听到此事,也不由皱了皱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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