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父亲,到处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王爷数年前曾经与他比试过武艺,将他扫落马下,赢得了出征的机会,自此之后,王爷就与其一直不对付,那小子见了王爷,也从来没个好脸色,属下是怕……”
风苓乐哼了一声,了然道:“果然你还是忧心着他,那我便准了,只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
司南双手抱拳道:“属下遵命!”
风苓乐这才揉了揉太阳穴,道:“出去传令吧,收拾东西,启程回去,天黑之前必须出发,在龙炎的地界上,需得绕过乌邑,行夜路才是。”
司南退了出去。
风苓乐起身,伸了个懒腰,心中有些怅然,却有种意外的轻松,就像是体内有个器官生病了,病痛折磨一直不曾好过,后来有一天,彻底摘除了那个病变器官,虽然觉得胸膛中空空荡荡,可总比痛苦来的好吧。
也许吧。
袭末撑着火把,走过一条长长的阶梯,阶梯通往地窖,风苓乐就跟在袭末身后。
这几日颇忙,却让她忘记了一个人的存在。
那张与她酷似的面孔。
地窖里阴暗潮湿,没有丝毫光线透进来,人从甬道走过,只有老鼠虫蚁爬过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地窖的门前有人把守着,看到袭末前来,急忙行礼道:“袭管事,这是……啊,是王妃。”
风苓乐也懒得去纠正他的称呼。
袭末点了点头,对着风苓乐说:“主子,就是这里了。”
风苓乐看了眼这满是铁绣的门,十分厚重,也是十分破旧,有些意外地挑眉:“这倒是个好去处。”
语气冰冷,那一旁把守的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风苓乐眼风扫过去,那人急忙拿出了钥匙,一边开门,一边低声嘟囔道:“这里还有活人,啧啧,不容易啊。哎,说的就是你,快起来,起来了,王妃来看你了。”
门开了一条小缝,腐臭难闻的气味散发了出来,袭末和看守不由得皱了皱鼻子,风苓乐却是像是没有闻到一样,拿过袭末手中的火把,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蜷缩在地上的人形察觉到火光动了动,继而传来铁链叮当作响的声音。
地上那人的手腕和脚腕都带着镣铐,镣铐又粗野地钉在了墙上。
风苓乐慢慢将火把凑近那个人,却不料那人猛地一挣扎,几乎要扑倒了风苓乐的面前,乱的像是杂草一般的头发接触到了火把,空气中出现毛发烧焦的味道,那人却浑不在意,头发从里露出一张满是脏污的脸,那张脸风苓乐很熟悉。
独步春咬牙切齿地挣扎着,似乎是想要扑上来撕咬风苓乐一般。
风苓乐向后轻轻退了一步,十分淡然地开口:“如何,在这处住的可还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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