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梵皱眉,一把揪住这下人的领子道:“你说什么?可说清楚?如何便遭刺客了?!”
那下人显然也是一路跑过来的,满头大汗,气也喘不均匀,被南宫梵这么一吓,更是结结巴巴:“芙……芙蕖院中……遭了……遭了刺客……涵影王妃遇刺正在治疗……小世子被贼人掳走了……府中的账房也被放火烧了……”
南宫梵如遭雷击,登时面色煞白:“府中护卫何在?都是一帮吃干饭的么?!我礼王府养着他们?要来何用?今夜当值是谁?杖责四十,撵出府去!!!”
言语间,却是丝毫没有关心涵影和南宫雨的安危的意思。
那下人觉得不妥,问了句:“那王妃和小世子……”
南宫梵眯起眼:“去差人请了御医,给王妃好生医治,至于小世子……他本就是叛贼的儿子……我是出于曾经的兄弟情义才照顾他,如今他被贼人掠去,也和该他命中与富贵无缘……只盼望我的这个好侄子,下辈子,投个好胎,莫要再与我作对了……”
那下人见他如此说,也不敢在说什么,只好退下,不再提这事。
时间往前倒退两个时辰,就在南宫玄与司南出发去礼王府之时。风苓乐也潜入了皇宫,只是她去的,却不是南宫极的明德殿,却是一个冷落了许久的宫室——凤昭宫。
往日门前烛火高照的皇后寝宫,如今却是已经像是冷宫一般,没有一丝烛火,殿前满是飘黄的落叶,就连守卫的侍卫,也是时常偷懒,这也使得,风苓乐毫不费力,就进入了凤昭宫,甚至还是从正大门大摇大摆走进去的。
大殿中央寂寂无声,安静的像是一个墓穴,而不是一国之母的宫殿。
风苓乐往内室靠近,华美的帘上落满了灰尘,窗棂上也满是脏污,显然是许久没有人来清扫过了。
却有人声。
风苓乐听的十分清楚,一声声的长吁短叹,伴着撕心裂肺的咳嗽的声音,让人不禁揪心。
“皇后娘娘,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啊。”
风苓乐从暗处走了出来,一盏微弱的烛火在闻人司依的床头前照着。
这哪里还是那个曾经美艳无双,杀伐果断的女将军?
这哪里还是那个曾经倾国倾城,艳压群芳的一国之后?
这分明就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妇,深陷的双颊,额上的皱纹,以及斑驳的白发,深宫的寂寞如同剧毒一样侵蚀人体,让闻人司依看上去,足足老了二十岁。
“咳咳……你是……”闻人司依眯着眼,仍然在一瞬间就辨认出了风苓乐,却是异常冷淡,“你来作甚,来看本宫的笑话么?咳咳,我忘了,如今德王式微,你也是个过街的老鼠了,想必日子也不好过。”
风苓乐不气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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