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青焰估摸着自己与小姑娘熟了起来,见这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似乎对江夜泽有点那个什么意思,便免不了出言挤兑,结果被蒋晓梦的话唠给念叨了一整天,鹤青焰还想撩拨,蒋晓梦倒是先觉得烦了,就与鹤青焰打赌,扳手腕,鹤青焰还十分丢人的输了,输了不打紧,只是这赌注,是往脑门儿上弹脑瓜崩。
蒋晓梦因着鹤青焰嘴上没个把门的,成日里挤兑自己,下了狠手,一个脑瓜崩下去,鹤青焰也顾不得自己军师的体面了,跳了三尺高,捂着脑袋直骂娘。
可是这骂人也没用,蒋晓梦开心地看着鹤青焰脑门上的鼓包凸了出来,这几日在路上,鹤青焰用了许多药,也仅仅是由那红肿变成了淤青,这么大的一片顶在脑袋上,饶是翩翩公子,脸上也有几分挂不住。
听风苓乐发问了,鹤青焰这才尴尬地笑了笑,道:“不足一提,不足一提。”
觥筹交错,酒影晃荡,宴席上,江夜泽就提起了在山里捡了个女娃这一事。
话还未说完,座上的副将们就炸开了锅。
这个说:“江巡抚,你这事做的可不地道,捡来个女娃,至少要让我们大家都看看,我们大家伙都只听了这回事,到现在人也没见到一个,原来一直住在你营帐里面,倒是让你金屋藏娇了啊。”
那个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军营里面一般大老粗,还不吓到人家,要我说,明显咱们军师鹤先生更受小姑娘的喜欢嘛,大家说是不是。”
再者起哄道:“咱们这不是一帮子大老粗,怕吓到人家小姑娘吧,只是江巡抚这一趟赚了啊,既守住了城,还有了个姑娘。皆大欢喜嘛,哈哈哈哈。”
江夜泽被调侃的满脸通红,只是不住地喝酒。
风苓乐也就当成个笑话听,只是听着听着,品出一丝不对来:“鹤青焰,你说,你见到这小姑娘的时候,她的穿衣打扮很奇怪,让你错认为是奸细还把人家抓了起来?”
鹤青焰点了点头,道:“她脸上还戴着个面具,说是面具,却又能透出眼睛,身上穿的上衣极短,齐着腰身,也不穿裙子,穿了个满是破洞的裤子。唉,一看这姑娘就没少受虐待。”
风苓乐闻言皱眉,想了半晌才道:“你所说的面具,是否是后面在耳朵上,前面架在鼻梁上?”
鹤青焰点了点头:“殿下见多识广,正是如此。”
风苓乐又惊又喜,这不会又是一个穿越来的吧,便问道:“那此人有没有说过她来自何方?”
鹤青焰道:“我也曾问起过,只是她说她家在很远的地方,不是龙炎人,也不是华国人,想来也是方言的缘故,有的时候,她不说官话,说些我们都听不懂的话,比如什么因吹斯听了,话还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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