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清平已经清醒了,那这个居士便留在咱们的府里以备不时之需吧。”
陶然点点头。
“好,这些我都听你的。”
宇文修眸子沉了沉。
“然儿,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
陶然听到宇文修的这句话,便意识到可能是宇文越在信件之中将自己这些天的待遇都在飞鸽传书之中说给了宇文修听。
她脸上升腾出了几分的不好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居住而已,何况我虽然被下到了大牢之中,但是却没有经历任何的严刑逼供,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
虽然陶然这样说,可是宇文越的眸子里却是透露出了浓浓的心疼来。
宇文修将陶然牢牢的搂入了怀里。
喟叹。
“抱歉,然儿,我没能好生的保护你,还叫母妃这般的刁难你,我本来以为母妃将你软禁在齐王府也就罢了,我错误的预估了母妃对你的怒气,抱歉抱歉。”
陶然依偎在宇文修的怀中,不可避免的发现了宇文修身上的衣服带着一些风尘,
“檀之,你和石头刚刚回来,还不曾沐浴更衣吧,不如先好生的去汤室里沐浴一番吧。”
陶然说着就转身,“我吩咐人去准备东西。”
陶然刚转身,手腕就被宇文修狠狠的攫住。
“不必找人了,然儿,你来帮我擦背。”
陶然的脸颊上登时就生出了几分的赧红来。
“呸,我才不要帮你擦背。”
说着,陶然便小跑着离开了房间。
吩咐人去帮着宇文修准备香汤。
看着陶然的背影,宇文修轻轻地喟叹了一声。
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投射出了几分的无奈来。
*
陶然一直都在烤羊肉的案几旁边当鸵鸟,等宇文修再度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然是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袍子,身上是一件白色的狐裘,这明净的白色将宇文修身上那仙姿脱俗之气衬托的是淋漓尽致。
陶然看到这样的宇文修,似乎想到了第一次和宇文修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宇文修也和今日一般,穿着一身的月白色的袍子,男人的五官显得耀目夺神,看的人的呼吸为之一夺。
宇文修直接走到了陶然的身边,在陶然的身边坐下,沉水香的味道便沉浮在陶然的鼻尖。
“这沉水香好熟悉的味道。”
陶然探究的目光看着宇文修。
这个瞬间,陶然其实很想说,自己依然知晓了宇文修便是使得自己重生的那个人。
这种冲动在脑子里转了一个圈,陶然便放弃了。
陶然不知晓当初宇文修为什么要将自己的鬼魂封入了这个陶然的身体里。
若是这个答案叫陶然不满意的话,陶然甚至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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