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天24小时三班倒工作。
每班具体的工作就是,去机场提货,然后,按指定地点去送货。送货的交通工具是18个轮的大卡车。工人们负责货物上下车的搬运。从国内发过来的美国国旗是用纸箱做包装的,每个箱子大约250斤,两个青壮劳力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可以把箱子抬到车上。
从国内发来的货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从我这儿批发出去的货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开始我还好心把大家分成三班干活,后来一看,我们全体人员连轴转,活也干不完啊。马上我提议:每人每小时50美元,多干多得。
每小时50美元是什么概念?这是这些装修工人干装修活一天的工钱。然而,就是在这样巨奖面前,到最后,我们只剩下了7名工人。其他的人都累跑了。
帮我记账算账并负责接电话的珍妮,硬是3天3夜没合眼。最后累得实在是不行了,帮我把她的几个朋友招来干活。
珍妮也挺狠,愣是让人家做义工。除了提供面包和矿泉水,一分钱都没给人家。
我这个篮球运动员出身的人,连续干了3天后,就从前线转移到后方了。
因为我的双手全是血泡,后来又被一个从车上滚落下来的箱子砸伤了右脚。我只能告诉大家伙:“打仗需要有指挥官。我到后方运筹帷幄去了。”
累归累,但当我看到华盛顿DC遍地插上美国星条旗的时刻,当我想象到美国全境都飘扬着美国国旗的时刻,当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美钞的时刻,我无比愉悦。
“9·11”以及之后的10天,令我终生难忘。
数钱的快感很快就过去了。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我在美国的停留期超了。
我只好揣起喜悦,带着护照,诚惶诚恐地去找替我和乐怡办理离婚手续的那位律师。
有钱能不能让鬼推磨,谁也不知道。但我在美国深知,有钱可以让律师帮你推磨。我进了律师办公室的门,就掏出一沓子钱放在他的桌上,说:“你若能帮我解决目前的麻烦,我再另付桌上这么多的钱。”
律师一边数着桌上的钱,一边问我的情况。等我说完了,他把钱也数好了。并整整齐齐码好一摞。
律师稍稍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对我说:“你的事,分两步。第一步,马上到医院开个证明,证明你是因身体问题延期离境的。通常情况下,移民局会再给你补延最长6个月的停留期。第二步,我们利用这6个月停留期的时间,帮你以跨国公司经理人的身份申请办理L1签证。如果L1签证办下来了,你可以在美居留3年,最长可以6年。”
我打住他:“那么,现在我们该干什么呢?”
律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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