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浅释在殊华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当殊华帮他撑伞庇荫的时候,他有一瞬是脑中是空白的,书下的嘴角掀起了弧度。本欲起身的想法,也作了罢。他想知道,她能为他撑伞到几时。
殊华见眼前的漂亮银发,手实在是有些痒。是以将伞撑得斜了些,挡住了酒锦的视线。手将将攥了把浅释的银发到眼前,却不承想浅释却是拉开了挡脸的书,露出一双紫色的眼眸。
殊华原本赞叹之语卡在了喉间,攥着银发的手也僵在一旁。因方才殊华怕离得远看头发时会扯到,要是扯醒了怕是要尴尬。所以现在两人的距离有些近,也就隔了几寸。
浅释醒了依旧是仰躺的姿势,露出的眸子正好与殊华对视。侧目看了看殊华攥在手中的一把银发:“你对我的头发有意见。”
殊华被这一问唤回了神智,脸却是泛起一阵红,仿若初绽的荆桃:“没有,只是见乱了,帮你理理。”说完放手中的银发。
“我很怀疑你平时是如何梳发的。”浅释将方才殊华攥在手中的那把头发拿到眼前,显然是已经乱作一团。全仗方才殊华在手中揉的,有几缕都已经打了结。
殊华一时答不上话,将伞收了交于酒锦,准备起身前去用膳,别说还真有些饿。
酒锦接过殊华的伞,抬头见殊华脸有些红,关心道:“少奶奶这是怎么了,面上怎的这般红,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殊华有些窘迫:“呵呵……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被这日头晒的,一会儿就没事了。”
显然酒锦对殊华给的答案也是信了,没有再问。浅释起身,看着前面疾走的殊华,跟了上去。
事后殊华回想,浅释应是早醒了,不然哪有那么巧。
两人用了膳,殊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吩咐酒锦给浅释传话:“颜公子,我家少奶奶说下午她要出门去逛逛,问您是否一同去。”
浅释听闻只是“嗯”了一声,既没表示要去,也没表示不去。酒锦给殊华回话时,因弄不懂浅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便告知殊华浅释只是嗯了一声,未有表态。
殊华当时正在为院中的几株月季修枝,听了酒锦的回话,握剪的手半分也没停下,似是早有预料:“那我修完就出门。”
殊华带着酒锦在街上逛了会儿,其实主要是殊华手中的笑话本子已经所剩无几,她得来找找新的。
当殊华被几个满脸络腮胡,已看不清长相的男人拦住去路时,她还有些没回过神,问了问一旁面色惨白的酒锦:“这些人是干嘛?打劫吗?那你且快快回去叫你家公子来赎我。”
酒锦觉得怕是他家少奶奶还不明白现下的情况,大着胆子挪到殊华身边,见殊华一派自然,并没有惧色。莫名的酒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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