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过几日泊修也不曾告诉楼骨他是如何解的毒,直到某天好奇的炎默找到楼骨,想说八卦一下那天两人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说楼骨,你在国师的寝殿待的那数个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且第二日一早才出来,累的我安抚你那几个侍女着实费了些功夫。你今天就告诉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嗯?”
楼骨放下解忧先前端来的姜汤,脸色平常的睨了一眼一脸好奇加不怀好意的炎默,缓缓道:“你觉得应该发生什么?国师当时中毒,什么也没发生。”
炎默闻言,唏嘘一声,对于楼骨的说辞明显不信。要说泊修没中毒他们可能不会有个什么,可泊修中了毒,且那毒他还知道是个什么。他们一天一夜的独处要说什么都没发生?他才不信。
炎默正了正身,轻咳一声:“泊修中毒我自是知道,可就是他中毒我才好奇嘛,毕竟那毒……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楼骨一噎,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那个……额……我们确实没发生什么。国师是何人,清心寡欲犹如谪仙,怎么会被俗世的龌龊之毒控制。”
楼骨话罢,似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作势便要赶人。可炎默那会轻易放过机会,想他这几天好奇的要死,却从泊修嘴中套不出半句,这可把他憋屈的不行。
“若没发生个什么,你又怎知他中的是什么毒?你就别遮掩了,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嘴也是严的。快与我说说,我当真好奇的紧。”
“那你可知国师的毒是怎么回事?我问他,他一直不愿说。他的毒又是怎么解的。”楼骨反问。
“那是因为他”炎默说到一半反应过来,没有继续,转而看向楼骨:“你满足我的好奇心,我在告诉你,你们可曾?”
楼骨见炎默依旧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便知道他想问什么,连忙答道:“没有,不然我怎会问你国师如何解毒。”
炎默想了想也是,不然那日泊修也不会到他寝宫泡冰水。你要知道现今是冬日,在冷水里泡个把时辰那是要命的事,更何况还加了冰块。
炎默了然的点了点头,自顾自道:“真是白白浪费我的好心。”
“你说什么?”楼骨不解的看着炎默。
炎默摆了摆手:“没什么,只是你们在房中也待了许久的时间,当真半点事儿没有,我也不相信。”
闻言,楼骨面上红了红,碰巧让炎默逮个正着。
楼骨眼神闪躲的清了清嗓:“虽然国师在神志涣散之际行为有些不合礼数,但我们当真没做过什么有失礼教的事。国师他……很懂得分寸。”
炎默摸着下巴想了想,忽然道:“或许……他根本不会。”
“哈?”楼骨不解,炎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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