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确凿,但明眼人都知道,假如沈家真的有心通敌谋反,西南边境早就支撑不住,可昭德帝连让人仔细查验的机会都没有给,趁着她大哥沙场战死,沈家沉浸在悲恸中毫无防备,就这样草草的定了沈氏一族的罪。
不外乎是沈家军权过盛,让他有了威胁感。
而她,母族覆灭,万念俱灰,孤苦无依的在冰冷的黎华院里,过得生不如死。
什么宠爱喜欢,什么亲情怜惜,那一时全都化作了泡沫粉尘。
“好了,别想了,”萧桓感觉到怀里的人在说这些话时身体微微发颤,由内而发的那种绝望的感觉让他心里一疼,将人搂紧妥协道:“原计划不变,你不要生气。”
很早以前他就隐约感觉到自家媳妇儿对父皇的排斥,那时他只当是她在为自己抱不平,而当沈承君忽然流露出这么明显的恨意,他才发觉是自己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沈承君也觉得自己反应好像有些过激了,环住了萧桓的腰,小声道:“其实,不仅是这个傾容郡主,还有我哥。我哥临走时特意问了我这件衣服的事,我猜,他大概是怀疑了。”
“嗯,兄长一向睿智。”萧桓低低嗯了一声,显然对这个并不意外。
他给沈承君做这样的衣服,原本防的也不是沈家父子,一母同胞,沈承逸一向最重视这个妹妹,能瞧出她的不对劲,这很正常。
“那我们要怎么办啊?”沈承君有些担心的蹙眉:“等我们去辞行的时候,爹肯定是要找人试探我们的,到时候万一漏了馅儿,他还会放我们走吗?”
“谁说我们要去辞行了?”萧桓直起身子,弯起唇,低眸望着沈承君。
沈承君眨了眨眼睛:“你说的啊。”
“我只是告诉你岳父的意思,但并没有说过我要带着你去啊。”萧桓十分无辜的摊了摊手。低头吻了吻沈承君水汪汪的眼睛:“到时候,我们提前一天启程。”
因着沈承君对外抱病的关系,宫里连续的几场宴会都只是象征性的往安平王府里下了帖子,沈承君一概不出席,安安静静的在府里面养身子。
有人闲散,就肯定要有人忙活。
萧桓早出晚归自是不提,府里面也照样有人焦头烂额。
凌墨听到沈承君要随军的消息闯到黎华院的时候,沈承君正端着果碗,十分愉悦的吃着里面的特制酸梅,凌墨见到她那没心没肺的傻样,一怒之下差点把黎华院的房顶给掀了。
“你是不是要疯!是不是已经疯了!你自己什么情况不记得了是吧?我就说你那天怎么非求我不要说出去呢,你是打算到时候挺着个肚唔唔唔……”
凌墨的话被忽然塞进嘴巴里的勺子以及酸到口水横流的梅子给噎了回去,满满一勺子的酸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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