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没有。”
千千痛苦闭眼，够了，真的够了，为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去问一个她已经知道的答案！
打脸打的还不够吗？伤心伤的还不够深吗？
死吧，死了喝一碗孟婆汤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没有记忆就没有痛，没有痛！
咬牙，心一狠，她跨大步上前，剑刺穿她的心脏，吸食她的血液！
“千千！”云重烟高呼，一掌打开震惊的百里千川，将穆千千紧紧抱在怀中。
离歌落地，上面的血液一点点渗入剑身，百里千川呆愣站在原地，夸大的衣袍飘扬，他面无表情，痴痴看着毫无血色的穆千千。
一剑刺入千千的心脏，她有多痛，云重烟便有多痛，他们的感觉是连着的。
云重烟抱起穆千千，恨恨瞪了眼百里千川，这笔仇，他不会忘记！可眼下救千千是最重要的事情！
“不。”穆千千艰难道：“云重烟，不要救我。”
“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死吗？”他做不到。
她挣扎着要下来，云重烟只好扶着她，她没有半点力气，完全靠云重烟支撑着，她一步一步艰难走向百里千川，步子很小，花了她不少时间。
百里千川始终面无表情，分不清喜怒哀乐。千千缓缓抬起手抚摸他的脸，好冰冷的温度，如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眼泪止不住流下，舍不得眨眼睛：“我希望不要记住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此生，我不后悔爱上你，只求来生，不要再与你相遇，哪怕是遇见了，也只求擦肩而过。”
她说‘我不后悔爱上你’。百里千川心颤，她爱他？
就在她的手要缓缓离开他脸颊的瞬间，百里千川一把握住：“你爱我？”
千千笑了，混着眼泪的笑容：“早在万年前，我便爱上你了，但现在，我要收回对你的爱，你在伤害我的时候，我伤害了爱我的人，你我都很残忍，看不到对自己好的人。”
突然间，千千倒地，云重烟急忙搂住她的身体，亲眼看着千千缓缓闭上双眼。霎时，她的身体散发出浅浅的蓝光，伴随着蓝光的浓烈，千千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千千，千千！”云重烟疯了般呐喊、寻找，可哪有她的人影，她消失不见，如空气般看不见摸不着。
百里千川与云重烟是截然不同的性格，云重烟的痛苦会以外在的形式表现出来，可百里千川不会，他的痛只会藏在心里，伴随着岁月的积压，他的痛愈加浓烈。
穆千千消失了，很神奇。
自那天以后，魔界和留云的关系很微妙，也很紧张。没有人会谈到有关穆千千的事情。
但所有人都知道，魔界和留云有一场隐含的战争，爆发是迟早的事情。
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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