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药物也是要费些力气的。
忆兮乖乖抓药,乖乖熬好,却也提了一壶药,拿了几个碗,朝着之前杨忠说的营帐过去。
一入营帐,便也被扑鼻的血腥味吓到,定眼看去,这营帐内光是受伤的伤员就不下二十人,还有行医的军医,这营帐虽不小,但空气真的不流通。
忆兮眉心微蹙,却也只讲帐帘别上,这冬日天气虽好,但本就是病人,空气质量低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
视线左右轻望,这里多数是外伤,除一些骨折之外,更多的是利器划开的外伤,但好在,都未伤到什么重要的位置。
看到杨忠,忆兮亦走了过去。“杨医师,药熬好了。”
杨忠本也在处理着一伤员,手上全是血,却还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有几分不满道:“这是哪副药的?”
在杨忠眼中,她是连药物都没不清的人,他给了她三副药,分别是三个营帐的,因为伤员都因病情缓急分营而安排的,这样不止是医治,连送药也方便许多。
忆兮到不以为意,直接道:“三七三钱,血竭五钱……”
“行了。”杨忠亦蹙眉,看样子他是懂一些药理的,随即却也道:“分给他们喝了吧!之后的两个方子,送给隔壁的两个营帐,你即知晓些医理,便不用我说了吧!”
她亦点了点头,她看过那方子,还有一个亦加了几位骨折的药物,看症状应该也能辨别。
“好。”忆兮说完,却也将药罐放在桌上,将手中的碗都倒好药,一碗一碗的送,随即亦不忘替他们切一下脉,检查一下体征。
看着那人的动作,杨忠眼神亦有些复杂,看他切脉的模样,好像还真懂一些医理,随即亦转过视线,只继续手上的动作。
忆兮送完药,亦简单行了个礼退下,毕竟这场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嘛。
又是第二副药,忆兮无奈的看了一眼手提的药罐,该不会一直都只是让她送药吧!
唉!
掀开帐帘,忆兮做的第一件事,同样是将帐帘别起,这里依旧有很多人,不管是伤员还是军医,他们或因疼痛或因忙碌,都未看她一眼。
忆兮自也不会觉得奇怪,将药罐和药碗都放好,依旧一碗一碗的递着,这些人不止身上有外伤,有的手上或脚上亦有用木条固定着,看样子也伴有骨折的。
再倒了一碗药,忆兮亦朝着亦床前过去。“兄弟,喝药了。”
忆兮尽量压低了声音,以男子的语气说着,可那床上的人却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
定眼望去,这才看那人面色不太好,眼眸紧闭,额间青筋微凸,像是极痛。
忆兮娥眉微蹙,却也将那药碗放下,道:“你没事吧?”
说着,手却也探上他的脉搏,微顿,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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