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姚舜的事,那为何之前不动手,而是选择现在,甚至不惜以蛊毒。
夜梓珏眼眸半磕,眼中却也划过一抹嗜血的狠意,看来他也知晓了。
“不过这次战事与妤府到是好事,若非如此,妤将军这抗旨不尊之罪,是逃不了的,而穆玄明最近的举动亦有些怪异,自上次在宫中昏迷过后,近日醒来到像是变了一个人。”
穆玄明醒了?“他是何时醒的?”
“穆廖出征那日便醒了,醒来后却跟变了一个人一般,整日去的最多的地方便是将军府后山,回来后亦只是喝酒,这两日连早朝都未去上,甚至连新添的小公子都未抱过。”
“呵。”夜梓珏亦是勾起一抹冷笑。
“到有不少人到,穆玄明是被妖媚蒙了眼睛,如今戴万茹一死,方才明白心中正真的念想,而更有人言,穆府和妤府,要冰释前嫌了,若真如此……”
“你觉得妤泽冶会原谅害死他妹妹的人吗?”
“妤将军真情真性,而此事亦过了十多年,哪里那么好原谅,可却阻止不了有心之人拿此说事,毕竟妤府和穆府联合,便是皇上也会忌惮……”沫非一顿,却也猛的跪在地上,道:“属下胡言,还请主子责罚。”
夜梓珏到未在意,薄唇清扬,声音薄凉。“何来胡言?你以为父皇此次派四人领兵,其中有一个人还是新提携的校尉,原因是何?”
“那校尉虽之前只是将军府的奴,但似极受皇上青睐,虽无血缘,但那人好歹也是从将军府出来的,一门三将,确实让人有些想不明白……”
“那男子……可非等闲之辈,父皇对他留心亦是正常。”夜梓珏眸光浅敛,嘴角亦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久久却也开口。“可这不一定是提携。”
“主子的意思是……”沫非亦有几分疑惑。
“父皇是难得的明君,可深处高位,有些事情却不得不妨,有些人,却不得不疑,穆玄明自行说明蛊毒之事,虽自行请罪,以父皇对蛊的忌惮,如何不对他心生失望?”
“此次妤泽冶抗旨不尊,不必百姓传去,自有人向父皇煽风点火,虽此事事出有因,可身为一国之君,他的臣子今日可违他拿人的圣旨,下次违的,便不一定是什么了。”
“只怕这几日父皇对妤府和穆府的关注并不会比你少,此次战役的确帮了妤泽冶不少,因漠北的战事,整个朝中大将,除了妤泽冶,只怕帮人很难震慑。”
“而如今的一门三将,看上去是提携,却也不然,兵分四路,妤泽冶单独领兵的数量却减少了,妤泽冶领兵多年,不少将士说是他的人亦不足为奇,所以父皇不可能再任命他手下的将士领兵。”
“所以才会选择一个新提拔的校尉,那校尉虽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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