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立下天道誓言，并不会影响到外面？”
闻言，程远不由得是眉头紧蹙起来，若不是小白说出来的话，他还真的是不知道。
“嗯。要不，你可以给它们下毒，每年给它们一次解药，这样也可以控制它们。”
小白双眼微眯，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程远，因此，对于那些人的生命和痛苦，它不会考虑丝毫。
“不用了。”
没有丝毫的迟疑，程远便是摇了摇头，冷冽说道：“借助外力让它们臣服终究是小道，我要以德服人！不服的，让它们变成死人便是了！”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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