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祠城说:“我也不知道,有时候我真的想息事宁人,可是仔细想想,这万里江山如实真的拱手让给他人血脉的孩子,那皇室血脉岂非不纯正?再者,如今晟泷贵妃的架势饶有一股想要垂帘听政的样子,若真的将江山让给了太子殿下,以太子殿下对晟泷贵妃言听计从的程度,很多事情都不敢多想。”
“历朝历代毁江山灭人欲的事情还少吗?”贺兰倾城说:“若真如同你说的那样,那太子殿下万万不能留了。”
“是。”贺兰祠城面容稍微缓和了一些说:“最近几日父皇身子不怎么好,太子殿下又总是去正殿听议政事,这是从前根本没有的,想必是父皇知道他身子不适要为以后多做打算了。”
一直以来贺兰倾城都觉得悬都的这几位皇子出了奇的和平共处,与清王朝和唐王朝的九子夺嫡攀权富贵而弄个你死我活。现如今贺兰倾城总算是知道,天下乌鸦一般黑,总是有几个不服的人想要谋权篡位。
贺兰祠城的野心很大,大到让贺兰倾城突然想要试探他,便问:“你可想得到王位?”
贺兰祠城果然是个城府极深的人,这句话若是放在别的皇子身上想必是立刻不敢听的,而他还能这样的镇定自若。
“若说不想得到那一定是骗你的。”贺兰祠城说:“试问古往今来多少人,他们谁不想当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有的人都听命于自己,这是一块让男人的心蠢蠢欲动的肥肉。”
“可当上皇上真的就那么好吗?”贺兰倾城心情突然变的失落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酸酸的,她盯着地上一块黑白分明又似乎有些闪闪发光的地方,突然想起了以前她看过的一个电视剧里说,黑泥白石光水涧的俗语,继续道:“做皇帝并非是天下第一得意事,能和喜欢的人相守相拥,子女绕膝,细水长流也未尝不是惬意,何必非要争权夺势放着安乐的日子不过终日里为了国政后宫操碎了心。”
“你总是这样,与旁人不同的清净,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你的眼睛。”贺兰祠城笑说:“你似乎是故事里的世外高人一样,总是觉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样子。”
起身,贺兰倾城走向石凳对面的花束旁边,那花束长到齐腰的地方,绽放着大大的花骨朵,俯身嗅去,有淡淡的清香,可一向对花儿朵儿并没有什么深刻研究的贺兰倾城并不知它的名字,只觉得雪白雪白的如雪一样,好看极了。
“其实人就如同这些花儿,他们一般都在暗夜里绽放,在白日里韬光养晦,人们赏花都是在天明十分,却不知道花儿真正绽放的时间是在夜晚,露水凝重空气清新,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吉祥极了。”
坐在石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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