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贺兰倾城才知道,那一日,他们一家人被贺兰连城的重兵把守着发往边塞,出门之前络笙已经是百般不适了。在这个干什么基本靠人力的地方,去哪里都要走上几个月,更别说是边塞这种两极的地方。
那天是个风和日丽的早上,贺兰祠城走在络笙的马车旁边问络笙要不要喝水,喊了几声都没有什么回应时贺兰祠城才知道出了事情。正德妃当场昏死过去,贺兰祠城是家里唯一的男人,纵然是觉得悲痛万分也应该有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他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络笙,看着她娇小可爱的身体安安静静的躺在马车上。
贺兰祠城抱着络笙冰冷的身体整整一天,才被人强行拆开,因为还要赶路,络笙被人草草掩埋在前往边塞的路上。从那之后,贺兰祠城便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贺兰倾城最为担心的还是贺兰祠城的身体,正德妃醒来之后不久也咬舌自尽了,一家三口突然就剩下贺兰祠城自己,她心痛极了。
可是纵然心痛又能怎么办呢,再心痛那些曾经死去的人也是回不来的。
等贺兰连城再一次召贺兰倾城入宫的识货,贺兰倾城静默的坐在贺兰连城的面前,半晌不说一句话。
贺兰连城整个人巴拉巴拉说了个没完没了了的时候,贺兰倾城也每个反应,贺兰连城觉得不太对劲,便问道:“你怎么了?我仿佛说了许多的话,可是你都没听进去。”
贺兰倾城这才反应过来,“啊?我,你说了什么?”
放下手中的筷子,贺兰连城说:“告诉我,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从一到这里就心不在焉的。”
低着头,贺兰倾城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毕竟今天是他们两个见面的日子,她不想弄的这么尴尬,可如果不讲,也许贺兰连城根本就不知道贺兰祠城的事情。一个帝王连自己的兄弟和侄嫂没了都不知道,那得多可悲啊。
“你知道六皇子和家眷的事情吗?”贺兰倾城隔了许久才问。
“我知道,怎么了?”贺兰连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冷静的看着眼前的贺兰倾城。
贺兰倾城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知道?”
“世上之事,多少是我不知道的。”贺兰连城说。
是啊,他是皇帝,这个国家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别说一个六皇子了。
贺兰倾城说:“你竟然知道,那我也不多说了,关于他们的事情,你想要怎么办?”
贺兰连城问:“你想让我怎么办。”
贺兰倾城忙说:“难道不可以宽大处理吗?”
“为什么?”贺兰连城问。
贺兰倾城猛然愣住,半晌才敢确认再问一遍:“你说什么?”
贺兰连城的心情明显不好了,身子坐得端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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