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事情?”锦漓讶异的看着她。
翠碧一咬牙,将昨晚她自己扒衣服要与王爷入洞房之事,原原本本的给她说了一遍。
“我的上苍!”锦漓霎时间如遭雷击,她竟然干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叫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饮酒误事一点都不假!
她悔恨了许久,还是决定让翠碧去找景王。想要探探他的态度,再者想再见见他,看看他是否果真薄情,放任她不管。
翠碧迎着头皮去了,一会儿的功夫带着一名大夫回来了。
锦漓看了半天,才满心失落的接受了这现实,他根本不来见她。
大夫给她诊脉,开了醒酒汤,又开了几剂护胃的汤药这才离去。
锦漓喝了药,靠在床上问翠碧:“你去时王爷在做什么?”
翠碧知道她最终什么都会知道,便也不刻意隐瞒她:“昨夜公主突发高热,王爷守了她一夜。我去之时,王爷已经正趴在公主的床头睡着了。这大夫是公主让过来的,就是昨天为她瞧病的那位。”
锦漓心痛如刀割,明知道这消息会让她痛心,她却偏偏还是想要打听。
真是活该!自己作践自己!
“王妃,您别想了。事已至此,你就当王爷不存在好了,有 小翠陪着您呢。”
锦漓咬了牙,揉了揉疼痛的额角,从床上走下来:“我要去看看,不看我不死心!”
翠碧知道她拦不住小姐,她的倔脾气上来了,什么都听不进去。
小姐从小心高气傲,如今嫁了王爷,他却不将小姐当回事,这让小姐觉得无论从情理还是从面子上都过不去。
可,她去了也只是自取其辱,何必!
这些话她不敢跟小姐说,只能偷偷的在心底为小姐叹息。
锦漓忍着不适,匆匆的来到了迟宴的卧房,这卧房虽小,却处处透着精致,这房内的任何一件装饰品,都是价值连城。
她忍着心头的酸涩,抬眸打量着这房间内的装饰,最先映入她眼帘的便是墙壁上挂着的一副少女图,那图的背影明明就是长乐公主,明艳的画风,轻快的笔条,将这个看不见脸的少女的心情都画了出来。
能将背影少女的喜悦画出来确实不易,不用想这画师自然就是景王爷了。
午后的阳光发暖,窗棂外,满树桃花随风轻摇。
迟宴嘴角噙着微笑望着窗外,纤纤素手柔和的抚摸着迟瑾年锦缎般的墨发,听闻脚步声传来,她一抬头就看到了锦漓站在门口。
她的目光落在那幅《美人背影图》上,眸光中满满的全是艳羡。
不,或许确切的说,那是妒忌!
“皇婶,听闻你身体不适,不卧床休息,来我这里做什么?”迟宴缓缓开口,声音轻轻柔柔。
迟瑾年从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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