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迟宴的这番做法,凤栖梧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他之所以着急,正是因为这件事已经瞒不过去了,既然事情都已经传到皇后耳中,怕是整个后宫都是知晓的,想起刚才自己无端对迟宴发火,此刻他心中也是暗暗懊悔。
瞧着迟宴避嫌出了门,凤栖梧狠狠瞪了一眼凤玉兮,后者依旧一脸不满。
难怪盼儿一心想要离开皇宫,难怪迟姐姐不想继续待下去,即便一死。
面对皇兄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即便有十张嘴,怕也是难以辩驳的。
凤栖梧到来的事情,早有人通知了迟瑾年,等到锦瑟来请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依旧是一身墨色的长袍,倒是将一身魁梧的肌肉掩盖住了。
迟宴在偏殿外,对上迟瑾年的视线,微微颔首。
“云娘。”她喊了一声,跟在身边的云娘当下会意,这段时间因为凤玉兮的打扰,皇上并不能在正殿办公,只得转移到那狭小的房屋中,如今皇上被这南越皇上唤走,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将屋子收拾一下。
云娘才刚打完手势,那头便隐隐有人跳跃着进入屋中,可迟宴的一颗心已经提了起来,因为,她看到老太监经纬带着人前去,直接推开了门。
“糟糕,瑾年怕是要暴露了。”迟宴心中震惊,这老太监的工作未免太快了吧?难道是早有准备?
正殿内,迟瑾年恭恭敬敬的行礼,完毕之后起身不平不淡的看了一眼凤玉兮,那意思是在责问,怎么将他暴露了出来。
凤玉兮也是一脸委屈,有些恼羞成怒:“皇兄,李思人也来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别婆婆妈妈的,我玉兮行的端坐的正,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反而是鸣凤宫那贱人,肯定是巴不得我逍遥的,居然想出这种理由来糊弄你。”
瞧着冥顽不灵的凤玉兮,凤栖梧一正头疼。他想起自己才成年时,父母双亡,彼时尚且年幼的小玉兮一直哭个不停,若不是他之后每回处理公事都带着,怕是都得被张芷兰折磨死了。
凤栖梧并非脑子笨,而是身为上位者他必须权衡得失,这些年来他也渐渐适应了下来。
“你就是琴师李思?”对于这个琴师,凤栖梧印象不深,只是那会儿两个琴师一个厨娘来的时候,见过一次面而已,他的眉倒竖着,“听说你敢觊觎玉兮,还真是胆大包天啊,说,你入宫究竟有何目的?”
凤玉兮闻言,差点没一下子跪下来。往日里她只听闻皇兄怎么怎么了得,如今却是亲眼见识了,李思这还什么都没说呢,就被他怀疑入宫另有目的了。若非之前凤玉兮亲眼瞧见,怕是这会儿又要冲到迟瑾年面前,护犊子一般幼稚的保护呢。
凤栖梧冷眼看了一下凤玉兮,后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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