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什么正在渐渐消融:“羽沫!”
“什么?”她立即反问,她迫不及待的想听他说,想听他的解释,关于那一抹腻红的女人唇印,关于他连日来的冷漠。
荣劭卿不由得皱了一下眉,说出的话却全不相关:“我想抱你上去!”
她怔了一下,望见他眼底纠结不明的柔情,赌气似的张开了双臂:“好!”
他将她打横抱起,一路抱着进了电梯,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就在他的一双手上。
整部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抱着她站在敞亮的灯光下,她的脸就贴在他颈中,脑子里又闪过那一抹红痕,一时间酸劲直冲上头,不由自主的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牙齿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他吃痛,禁不住身子一颤,随即又恢复了常态,任她在他脖子上留下一排深红的齿印。
到了公寓门口,她不动也不说下来,荣劭卿腾不出手来开门,等她慢慢吞吞的摸出钥匙,旋开了房门,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微热的一层汗。
“你今天在外面吃饭,没有吃肉吗?”他抱着她开了灯,一把将她扔在沙发上,目光一片戏谑。
“吃了,吃掉了口红,所以只能用牙印代替了!”她仰起脸来看他,口气忿然。
荣劭卿连连蹙眉,似不解的看着她:“你为什么喝酒?”
林羽沫举目望着他,越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只许你夜夜笙歌,就不许我偶尔小醉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故意装傻,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打算接受。
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似有一种无可奈何,又似关切,还藏着几分自责,一双墨黑的眸子似饱含着万千情绪,星光涌动的笼着她,又教她看不真切。
“你怎么跟梦舒在一起喝酒?”他的语气更软了。
“梦舒也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就不能跟自己的朋友一起逛街喝酒了!”她心里窝着火,存心想要激怒他,有的时候,她真想指着他的鼻子,好好的问一问,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林羽沫维护着仰望他的姿势,就那样一脸倔强的望着他,只将他望得再也站不住了。
他似又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顿时像一块溶了的巧克力,腻腻的滑向她,挨着她身边坐下来,声音低低的:“羽沫,你在生气,对吗?”
林羽沫心头一酸,只想掉泪,嘴上却仍不肯罢休:“是你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吗?”
荣劭卿只看着她,一如既往的宠溺中夹杂着深深浅浅的疼惜。
良久,他终于说了一句:“对不起!”
只这一句,即刻就让她心软了,她要的从来不是他的抱歉,她只要任何时刻,他都不推开她,不摒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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