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三个人，不可能泄露的。
“怎么样？小玲，有发现吗？”严老离开研究室，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方玲的办公室。
方玲看着严老，很是无奈的摇摇头，道：“没有，你的两个学生都是很规矩，一点异样都没有。”
“那怎么办？”严老问道。
“不知道！等明天继续看看吧，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我……”
“咦，来了。”正在此时，韩少白有些惊讶，有些兴奋的声音传来。
他的声音将方玲和严老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立即跑过来看。
电脑的监控画面里面，有一个人走进了研究室，正是先前离开的小牧，此时他走路没什么异样，唯独有点异样的就是他的手，提着一个盒子。
“小牧？居然是他！”
严老不可思议的看着电脑监控画面里面的那个人。
“严老，怎么？有什么不对吗？”韩少白有些疑惑的问道。
严老的目光有些复杂，轻叹一声，道：“这个小牧是我在海江大学里面招的人，当时我之所以会选中他，就是因为他老实，做事认真，在学校里面的各方面评价都很高。”
略微停顿，他接着说道：“最开始你们告诉我这件事的，我相信后，第一反应是小东，因为小东给我的感觉，做事那不是那么踏实，有可能是泄露消息的人，可现在看来……”
苦笑一声，严老说道：“我的眼睛，真的是快要瞎了。”
“严老，别太自责了，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不一样，他们有他们自己的选择，你管不了。”韩少白笑了笑，接着说道；“再说，现在只是看着他进去了，还不知道是不是他，看看再说吧。”
严老轻叹一声，点点头。
此时，研究室内，小牧已经来到了保险柜前面，他看了看保险柜，冷笑一声，道：“老东西，你以为区区一个密码能够难住我吗？”
说着，他打开盒子，从离开取出来一个很像是口香糖的东西，放在保险柜的门上面，过了几分钟，一声闷响发出，保险柜的门直接被炸开了。
可让人惊讶的是，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居然没有丝毫的损坏。
“这是……”
方玲看见这一幕，一愣，随即不可思议的说道：“这是商业间谍才有的手段，他……他怎么会有？”
要掌控集团，要让集团发展，那自然是要了解商场的一切事情，方玲这些时间，可是没少查探这些资料，而其中商业间谍，她也了解过。
这些人比较神秘，只要是有人给钱，他们就办事，他们的手段也是十分的高科技，或者说，他们的背后，有一个组织提供这些高科技。
“看来，这个小牧不简单。”韩少白也知道商业间谍，他看着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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