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婴儿的一声啼哭开始,张柏渊的记忆出现在了言君怡他们几人的面前。
言君怡讪讪道:“第一次用,不太能控制的住。”
红衣没有理会言君怡的解释,只专心致志的看着张柏渊的记忆。这一段记忆她不曾经历过,所以看得尤为认真。
襁褓中的婴儿飞快的长大,在小在父母的教导之下饱读诗书,后来家中遭逢变故,父母双亡, 只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守完孝之后,张柏渊便带着父母的期望,收拾好行李后准备进京赶考。
接着张柏渊被友人撺掇,在镇上停留时,和友人一起进了青楼之中。
之前言君怡和白衍泽,看到的红衣要不就是厉鬼的样子,要不就是娇羞藏在张柏渊怀里,根本没有看清她真正的样貌。
现在张柏渊记忆中的红衣出现在了言君怡和白衍泽的面前,他们才知道当时的红衣到底有多么风华绝代,怪不得能让无数少年公子争相献媚,也怪不得张柏渊会对红衣一见钟情。
而且,现在再看张柏渊的记忆,才知道他背着红衣受了多少人的冷眼。
他整日流连于青楼之间,只为见红衣一面,渐渐身边出现了闲语,说他失了读书人的本分,一直到后来他娶了红衣为止,就连他的好友们,表面上恭喜他,实际上却也不同意他将红衣娶为正妻的做法。
“君闾兄,这红衣姑娘就算是再漂亮,说到底身份还是差了一点,这才子佳人虽说是一段佳话,可……可君闾兄未来还是要进这官场的,要是让别的大人们知道了,君闾兄的正妻曾经是青楼女子,那些大人肯定看不过眼。”
张柏渊却是全部拒绝了:“我和红衣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哪还会在意她曾经的身份?更何况,这娶妻的是我,别的大人难道还能管到别人家的后院不成?”
张柏渊的友人们摇头叹气的走了。
看到这里,言君怡看到红衣渐成人形的鬼脸默默地流下眼泪来。
听红衣说的,她和张柏渊成亲之后,便受了不少冷言冷语,当时她是那么爱着张柏渊,便一个人默默承受下来了,却不知道张柏渊其实在背地里也承受了这么多。
两人的心中都有着对方,即使别人说再多的闲话,也依然过自己的小日子,怡然自得。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记忆中的张柏渊依依不舍的告别了红衣,收拾行李进京赶考去了。
言君怡顿时打起了精神,不只是言君怡,就连白衍泽也和红衣一样,知道重头戏来了。
只有张柏渊,依旧无知无觉的喊着:“衣衣……”
阳春三月,殿试结束,新任状元、榜眼、探花骑上了高头大马,打马从街中过去。
路边酒楼里藏了不少年轻姑娘,一个接一个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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