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眸,双手很自然的帮他拍了拍肩膀上的水汽。。
重新抬起头时所有的情绪均被掩盖,眼底平淡无波,她笑了笑,“蛋糕送完了,你可以走了。”
景颜用力的闭了下眼睛,脑袋传来的酸胀感让他一阵眩晕。
他低哑着声音问她,“明天想吃什么?”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做饭给她吃了。
“嗯,”羽笙抿了抿唇角,像是想了一下,然后突然踮起脚凑到他的耳边,那温热的唇瓣轻轻碰到他被雨水打凉的耳廓,低喃着,“吃你,可以吗?”
被她贴近的皮肤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他身子蓦地一僵,微皱起眉,用力握住她的手腕。
她这才感觉到,他此刻连手心也是冰凉的,凉的她心里似乎都跟着颤了一下,脸上却平静的仍旧没有任何情绪显露。
她小声的笑了起来,戏虐的睨着他,“怎么,不行吗?我都说了,我现在是个坏女人,你偏偏还要这么上赶着过来找我。”
景颜眸色骤然一沉,握着她的那只手腕直接一个旋身进了房间,门被用力的带上,耳边传来清晰地一声“咔嚓”,那房门被反锁了。
手里的慕斯蛋糕已经扔到了墙角,那只空着的手也扣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全部锁在墙上,用力的压着。
羽笙狠狠地瞪着他,似乎是被吓到了,被扣着的手腕用力的挣扎,却是纹丝未动。
“怎么,只敢说不敢做吗?”
羽笙的心跳猛然开始加快,或许是记忆里他温润如玉的模样在脑海中刻画的太深,如今这幅样子让她猝不及防的有些慌了。
羽笙的抗拒和害怕全都被他尽收眼底,他像是笑了一声,身体并未离开,只是轻轻抬头,那眸子突然盯住她的,就在这呼吸间的距离,那眼底像是有团燃烧的篝火,灼热的隐隐刺痛了她的眼睛。
“嗯?说话。”他声音低哑,却又透着一种压迫感,那气息就打在她的鼻翼间,带着温度。
她索性闭了眼睛不去看他,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发抖,“放开我。”
“承认了是吗?敢说不敢做?”
他的小丫头最忍不得的就是激将法。
果然,听到这句话,她猛地睁开眼与他对视,那眼神,愤怒,却又坚定,执拗,像是在否定他的质疑。
此时的对视是导火索。
下一秒,景颜的唇便吻了下来。
“歇儿,”他低下头吻在那滴正慢慢滑落的泪珠上,轻轻的叫了她一声。
重新抬起头时羽笙已经睁开眼睛了,那湿漉漉的,氤氲了一层水汽的眸子,和小时候是那么像,倔强,又坚强。
他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的沙发上,将身体的重量从她身上移开,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我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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