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的欺辱了邓贵人,还说了好些故意激怒她的话,不知道陛下听见了多少,此时的惴惴不安,当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是么。”刘肇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这样的目光,自然是会叫人心慌的。
邓绥细细体味着,心里也就有了主意。“启禀陛下,周美人所言不错。臣妾新入宫不久,身边的侍婢还未曾调教好。美淑自幼长在深山,跟随父兄捕猎为生,所以性子野烈。今日也是臣妾不好,本就病着,还要来御花园赏春景,才会令得近婢失了规矩,误伤了周姐姐。臣妾甘愿领受责罚,还请陛下不要误会姐姐的好意。”
周云姬饶是一愣,竟不想邓贵人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她肯定是佯装大度,为的就是给自己难堪。周云姬这么想,心里不由得好受了些。
刘肇却轻嗤一声,深邃的眸子露出了狐疑之色:“怕不是这么简单吧?方才朕恍惚听见周美人提及永巷之事,称邓贵人扶植自己的势力讨好朕,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一日在永乐宫,朕说过什么,竟混忘了?”
周云姬膝盖一软,连忙跪了下去:“臣妾有罪,臣妾……”
邓绥也跟着跪地,沉眉道:“陛下明鉴,事情并非如此。陛下的圣旨臣妾与周美人均不敢忘,时刻铭记于心。”
“是么?”刘肇这回说这两个字,语气里充满疑惑。
“是。”邓绥连忙道:“臣妾去了一趟永巷,听闻太液池修葺时,在池边以及邻近的亭子里添置了不少好看花卉,次日便去了花圃挑选想装点自己的宫苑。哪知道竟然与王采女一见如故,又将她引荐给了皇上,才使周美人有所误会,以为这王采女和永巷的婢子有什么牵扯。后事情经陛下金口言明,后宫之中,便是再没有这样的误解了。不过陛下喜得佳人,到底是臣妾的举荐。臣妾到底是新入宫的,随随便便就为陛下寻得这样一位佳人,也难免后宫之中有所猜忌。还请陛下不要怪咎周美人,只怪臣妾献美心急了些。”
看着伶牙俐齿的邓绥,刘肇有些不懂了。分明周云姬就是故意刁难,她可倒好,转头又来为人家求情。这是唱哪一出?要周美人领情不成?
“听你说的头头是道,朕反而插不上嘴。”刘肇这话里,显然是藏了机锋。
“是臣妾冒失多言了,还请陛下恕罪。”邓绥恭顺的低下头,鬓边的银簪子垂下细细的流苏,窸窣作响。衬得她更加温婉谦卑,柔顺如水。
“那么周美人果真是替你责罚婢子,施教宫中规矩?”刘肇仍然有所顾虑。
可邓绥却回答的不能再干脆了:“陛下英明,事实便是如此。臣妾还得多谢周姐姐肯为我费这个心呢。”
美淑不服气,想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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