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安泰。稍后有空,朕就来看你。”
这番话说的动容,阴凌月不由得红了眼眶。“为了陛下,臣妾也一定好好保重自己。”
“这就对了。”刘肇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朕先走了。”
“恭送陛下。”阴凌月垂首看着自己才被他放开的手,心头暖暖的。待到陛下与无棱走远了,她才拧着眉头吩咐莫玢:“你赶紧叫人去打探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怎么敢有人去章德宫行刺,还挑了个陛下不在,那邓氏却在的时候。”
“诺。”莫玢忙不迭的应下:“奴婢这就去。”
“嗯,别惊动人。”阴凌月越来越不放心了。总觉得这背后有一个漩涡,恨不得同时将她和邓绥一起卷进去,吞没,才罢休。
可这个人到底是谁?
怎么会有如此通天的本事,还这样胆大妄为呢?
看着碗里的汤羹,阴凌月根本就没有胃口。比起让邓绥死,她更想知道,能有这样本事威胁到自己后位的人,除了邓绥还有谁。
回到章德宫的时候,邓绥面如死灰的缩在内室软榻一角,一动不动的环抱着自己。
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叫人心疼。
“绥儿,你没事吧?”刘肇撩起了袍子,猛的登上了软榻,一股脑将她拥在怀里。“别害怕,朕回来了。”
邓绥往他怀里钻了钻,感觉到了温暖,才止住了发抖。
“陛下,臣妾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邓绥没有哭,说这句话的事情十分的平静。然而正是她这种超乎寻常的平静,才叫人看着更心疼。
“不会的,朕这不是来了吗?你千万别胡思乱想。绝对不会让你有事。”刘肇握住她冰凉的指尖,用力在掌心里搓了搓。“别怕。”
“陛下,那个人带着人皮面具,那是清河王的面具。”邓绥回首,直勾勾的看着刘肇的眼睛。“臣妾和清河王的确相识在微时,可那个时候,也不过是可以品茗畅谈的君子之交罢了。无论是入宫之前,还是入宫之后,臣妾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陛下的事情,臣妾可以用邓氏族人的性命启示。”
不知道为什么,邓绥总觉得这件事情,像是皇帝刻意安排了试探她一样。
心里莫名的窝火,但更多的还是害怕。是真的害怕。
“朕并没有怀疑。”至少今天没有。刘肇这么想,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他可是没少下功夫去查刘庆和邓绥之前的事。
“陛下……”邓绥含着泪,一字一句的说:“方才那番话,是臣妾之前对您所述。但是臣妾知道,其实您获知的并不是这样简单。昔年未曾入宫选秀的时候,外祖父有意将臣妾许配清河王,也可能是这个原因,才会在外祖父的寿诞与清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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