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髻,欧阳漪绒漫不经心一般,“现在欧阳妃绒已经闹到太子宫殿了吧?怕是那个曲娘也被她赶走了!”她叹了口气,语气晦涩不明,“长夜漫漫呢,不知道二姐如何与太子共度一宵!”
“不!不可以!我不准!”
欧阳漪绒的话还没有说完,欧阳雪绒却是突地从榻上跳了起来,神情依旧是怔忪,可尖声叫出的凄厉却异常骇人。
欧阳漪绒拿眼睛看她,就像是在看路边可怜的乞丐一般。
“哈?你不准?欧阳雪绒,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准?”
欧阳雪绒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她,忽的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扑向她,抓住欧阳漪绒的双臂疯了一般的摇晃纠缠。
“快带我去见太子!我不准欧阳妃绒那个贱人抢走我的东西!”欧阳雪绒的眼睛赤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太子是我的!太子妃的位置也是我的!还有皇后,皇后的位置也该是我的!不是欧阳妃绒,不是那个贱人!”
看着欧阳雪绒濒临崩溃的样子,欧阳漪绒的眼底极快的闪过迟疑。
看来欧阳雪绒受了太大的刺激,已经走火入魔,出现臆想了。
也难怪,丢了孩子,然后一直被欧阳家的人打压,无人过问,被关在那一隅小院子里头。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出来,见一见那太子,满怀了期盼,精心准备了如此之久,却得到这个结果,一般的寻常女子,定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只可惜,怜悯只是在欧阳漪绒的心底一划而过,而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的确,这样的欧阳雪绒很值得她的同情,可是那又如何?
她同情了别人,以前那些时候,或者是以后到她没落无处可投的时候,谁又会来怜悯她?
欧阳漪绒暗暗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微微尖利的指甲给自己带来些许的疼痛刺激之后,一时迷失朦胧在眼前的恍惚一下子就散开,清丽的眸子恢复了清澈。
她来这里刺激欧阳雪绒,并不是为了来给她怜悯的。
今晚她有意无意的安排了这么多,为的不仅仅是让欧阳妃绒和欧阳雪绒之间彻底爆出战争,还有是让柳桦在那么些不可一世的男人眼中留下记忆。
可是这并代表,欧阳漪绒默许太子夏侯连泽能碰了柳桦。
现下欧阳妃绒去找太子了,那么欧阳漪绒觉得自己更应该推波助澜一把,让太子好好享受享受‘齐人之福’,顺便趁乱将柳桦弄出宫去。
心里有了打算,她便微微抬起下巴,语音清凉。
“好,我带你去。”欧阳漪绒不顾自己被欧阳雪绒弄疼的手臂,径直的拉起她,拖着脚步踉跄神智不清的她,在外头招了一名小宫婢,便朝着太子所在的宫殿走去。
所幸夏侯连景的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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