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听殷兰点了自己,刘铄也感到奇怪,察着刘骏的神色,他心底的怀疑升起,绷紧了脑弦,他下意识地做着防备。
“夫人莫不是记错了,臣与夫人未曾谋面,夫人怎会有所求于臣?”
殷兰浅浅而笑,应道:“妾身虽未与王爷见过面,但王爷的惊世才华妾身却是早有耳闻的。”
莲步轻移,殷兰边走边说。
“王爷自小精通诗词,对歌舞也深有研究,妾身不才,虽习得些歌舞的皮毛,却难得精髓。就拿今日之舞来说,这剑舞本该舞出磅礴气势,而我舞得阴柔无力小气的狠,这把剑在我手上实在是受委屈,妾身想着,若是王爷用这把剑来舞这剑舞,定是能舞出极致的,妾身想看,不知王爷可否赏脸,为臣妾舞上一曲?”
看着眼下情景,王宪嫄已是坐不住,刚想起身帮刘铄拦住殷兰,却被他以眼神止住,想着自己的身份在这样的情境下莽撞说话有害无益,她也便堪堪收回了涌在喉咙里的话,黯然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这一幕发生得悄无声息,偏偏还是落进了刘骏的眼里。
刘铄见王宪嫄重新坐好,放下了心,他看向殷兰揖手向她说道:“夫人过誉了,臣实不敢当,适才一观夫人舞姿尽是大家风范,臣岂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许是刘铄拒绝得太过斯文有礼,殷兰倒是没有生气,红唇扯了个弧度,她笑得意味深长。悠悠地侧首向刘骏看去,她极尽娇柔地嗔道:“陛下,臣妾请不动南平王,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殷兰那张极致妖媚的脸蛋,王宪嫄有种想狠狠拍下她脸上伪装的冲动,可惜她不能,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独自懊恼……
刘骏一直在座位上静观着刘铄的一举一动,就连他微小的一个表情他也未疏心放过。殷兰的表现他非常满意,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他只是稍稍示意,她便能将他所想做的事做得淋漓尽致,这甚得他心。
配合着殷兰,刘骏佯装思量片刻才徐声开了口。
“朕文的时候看过老四作过诗画,武的时候朕看过他带过兵打过仗,这跳剑舞吧朕还真没见过,你们可有谁曾见过?”
宴会进行到此,殿上最迟钝的人也察觉到了这场上氛围的诡异,刘骏向众人询问,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敢轻易地应答,只能茫然地摇着头。刘骏收回目光看向了刘铄,冷着眼色,他虽是说得随意,但有心的人一听便知那话是不可违逆的。
“既然大家都未看过,老四啊,你也别扫大家的兴,随意地舞上一段,也让大家开开眼界。”
刘铄承受着刘骏投来的冷光,藏在袖袍里的手掌握成了拳,他极力压制着心里的怒气,待情绪稍安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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