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可地里的庄稼怎么办?”这点必须得考虑好,既然容月会来和自己说,想必,她肯定会有全盘的打算了吧?
“请工人呗,虽然花费贵些,可四叔,长远来看,那是值得的,一个工人,咱请一个春耕,价格还可以还还价,再说了,任何时候,都没有您来得重要不是?想来爷爷也不会反对。”
容月故意抬着花水森说道。
“再说了,平时的活儿都是我爹带着我娘干,二叔三叔几口子老是这么闲着,这还真不是一回事,你说你哪天中了状元,人家说起来,哎哟喂,这状元公的二哥三哥那就是个懒汉,三嫂老喜欢窜门子,搬弄是非啥的,四叔,你脸上也不光彩啊。”
这读书人,最是介意脸面了!!
果然,花水森一听,便微微皱了眉头,他不由得想起了前些年家里农忙的时候。
别人家农忙一过,都是黑一圈,瘦一圈,可自家二哥三哥两口子呢?
看来,这点确实要和爹提一提。
容月见花水森的样子便知道人家答应了,因此,便等花水森喝完后,便收拾碗筷出去了。
等正月十五那天,大家吃完了元宵,花老爷子便宣布几件事。
第一,花水木今年专职打猎,到时候供给城里的店家,至于送货收钱这种事,自然是容月去做,反正这价格也是花水木亲自陪着花老爷子去谈的。
他不怕容月私吞了。
然后说了句,倘若花水木完不成人家酒楼给的任务,不用回来了,咱得讲信用!
第二,容月每五天去城里送货,顺便带些土特产去花水森的先生家。
第三,今年花老二和花老三两家人,是今年春耕的主力了,花老爷子也分配了地给二人,倘若完不成,逐出家门。
在花家,老爷子说的话便是圣旨,小余氏虽然有心反对,可被公公用眼睛这么一瞪,只能缩缩脑袋装鹌鹑了。
花水木回了屋子后,对容月说道,“容月啊,这次的事情啊,可是麻烦了,别看你爹平时打猎挺丰厚的,可是,也不是次次都能打这么多的,你呀,真是给爹出了难题。”
理论上,每个月只交一两银子的猎物确实不难,以前农闲的时候,他上山打次猎,回来后只要有些大的东西,卖个一两多,二两真不难。
可天天上山当件事儿,唉……
容月抿嘴笑了笑,“爹,别看爷爷和人家签订了合同,不过,我早让小姨夫和人家商量过了,倒也不是必须每次非要这些猎物的,有的时候,鱼虾也成。”
关于猎物的问题,容月早就想好了,不过,至于能否成功,还得让花水木参详一番。
“爹,我想咱们在山上拦块地起来,反正山上没啥人,到时候,你把猎来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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