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是觉得,邹大夫一顿吃五碗米饭,说明人家胃口好,胃口好说明病也好了不是?
至于现在人家还没有出来应诊,太正常了,一来是年纪大了,得好好休养休养,二来,你不吊吊病人,哪来的名气啊!!
而至于第二点则是容月在通往邹大夫屋子的时候,有听人家药铺厨房的厨师骂打扫婆子,说人家手脚不干净。
每天收工前,按照惯例都会有馒头米饭留着的。
可现在,第二天他来上工,就会发现,厨房哪儿的馒头米饭全部没有了。
连他藏在厨房的醉瓜鲞都少了近十条。
要知道那醉瓜鲞可是他的私人珍藏。
每年夏天,天气闷热,药铺的伙计们吃不下饭啥的,他蒸条醉瓜鲞,大家伙饭也能多吃一碗呢。
现在,十几条醉瓜鲞,居然只有五六条了。
你说你当个小偷,也得当得专业点不是?
少个一条两条的,咱有可能认为是咱上次数错了。
特么滴,一下子少了近十条,除非咱是瞎子了,要不然,哪有可能啊!
你把咱当傻子么??
第三就是邹大夫本人哪儿了。
容月虽然不会看病,可气色这东西还是看得出的。
邹大夫明显就是睡不好,有黑眼圈,可精神头还是可以的。
而且神色有点不太对头。
再加上那止血药大量的缺失,容月突然有个很荒唐的想法。
前些日子,县里出了件不算大,但也绝对不算小的事。
之所以说不算大,那是县衙哪儿,人家没捅出来,一直捂得严严实实的。
之所以绝对不算小,那是因为,这事儿,倘若捅了出来,那县令的官帽子,有可能就不保了。
倘若不是这几天城门守得极为严,容月也不会发现。
他们县城,民风一向纯朴,所以当官还是挺不错的,包括捕快,那也就是管些吵架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大事基本不会发生。
因此,守门的一向宽松,人家也没啥油水。
可是,这几天容月发现,人家是宽进严出,你要进城,容易,人家随便让你进去。
可你要出城,那就麻烦多了。
必须得有五人联保,还得报出你的村名啦,村长是谁啦,家庭地址啊,家里人的营生啦,有多少人口啥的。
这也使得花二叔家的牛车,驴车生意好了很多。
无他,因为车上人多,随便找人就能联保出城了。
而且有些人,花二叔见是老面孔,也能帮人家做证。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不过,傻瓜也知道是大事了,要不然,哪来这种情况。
只不过,有的时候,还是不要打听得好。
你说你万一打听了,人家当你是同党怎么办?
而现在邹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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