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影响有多大啊,所以该找人谈的话还是要谈的。”
李安顿时一阵无语,这只老狐狸果然不好对付啊,他可以无所谓,但是现在的时代,高中里就传出师生恋什么的,肖兰铁定被戳脊梁骨啊。只见李安表情一变,笑呵呵道:“老校长,我就是开一个玩笑,这不是怕您年纪大了,经常一个人闷得慌嘛。”
老校长笑呵呵点头,回应,“我也是跟你开一个玩笑。”
一边带路先前走着,老校长徐徐说道:“我不是顽固不化的死板老头,而且至少现在你给我的感觉,是一个不需要人操心的孩子,但是说话做事,都要有一个界限,即便你真的是一个天才,也无法将世界握在手中。现在,我有必要让你明白一件事,我给你一个机会,是愿意相信,你能让学校以你为荣,我指的不是什么全国高考状元,而是希望有一天,学校的某面墙壁上,挂着你的肖像,虽说这个期望似乎有点儿大,也很不靠谱,可是话又说回来,一定能抓住的东西,就不叫希望。老实说,我当校长以来,一直希望能遇到一个未来可以影响社会的学生出现,让这个学生成为学校里其他学生心中,可以看到可以追逐可以当榜样的人;这样的学生,你不是第一个,只要我还是校长,肯定也不是最后一个,但是肯定是我赋予希望的学生里最狂妄的一个。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你反而是我赋予希望最大的一个学生。”
李安听了顿时肃然起敬,他一直以为,他和老校长之间,是互利互惠的交易,却不想老校长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老园丁。直到这时,李安才模糊记起,老校长从美丽坚回国后,好像拒绝成为重点大学的校长,选择成回到故乡,成为一个高中校长,所以,个人荣耀什么的,老校长早就不在乎了。
说到这里,老校长抬头看了看星空,感慨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我当年在家乡最需要我的时候,逃到了台府,后来又回到家乡,跟着又在家乡最动荡十年里,我逃到了美丽坚。逃了一辈子,最后还是回到了凤雏市。”
老校长闭上眼睛,轻声道:“李安,一个人才学再好,如果不能成为一个敢于和狂风暴雨做斗争的人,到老了,除了一身愧疚,就难有其他的。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多数的学生,只有成为一切以分数为本的良木,只有少数的学生,才能成为运用良木的人。所以,即便我敢大刀阔斧,一个人顶住所有压力,让树人高中的教育方式焕然一新,也无法达到想象中的程度,甚至会更差,因为一个人成长的环境,一个国家的历史熏陶,完完全全决定了一代人的思想,而要改变一个人的思想,不是三年五载的事情,也许需要经历两代人,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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