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打斗,让狭长街道出奇的静。街道上铺着石板,潮湿的角落已经长满青苔,灯笼映照下,一滩黝黑,斑驳了街道。
月惊鹊搀扶着花练师,双双移步在楼天城前方,还将背影放心的交给了她们一心想要杀死的人。花练师似乎早已看穿他的内心——为了水灵灵,他不会对自己动手,时而回眸一笑。
楼天城见那笑容荡漾在迷人的俏脸上,绝不含好意,反倒显得几分诡诈,很是厌恶,将脸瞥开,暗自警惕。
“你可知?你的笑,让我讨厌。最好别耍花样!否则……”
楼天城对两个娇柔的女子扬起手掌。花练师毫不在乎,笑得更欢。“哈哈!”这笑容也让月惊鹊愣神。
花练师红唇一收,笑意仍在。
“怎么,你害怕?能让你这样的人害怕,我反而觉得心情愉悦。”
在乎的越多,担心的便多,害怕的也就自然多了。所以,楼天城确实有些害怕。害怕见面后,分离总是在不经意间到来,又一次拆散他的痴情。到头来,只能永远为水灵灵牵挂、担心着。
几番见面,几番分离,几番折磨。
“你说对了。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月惊鹊:“既害怕,为何还来?”
“我害怕的不是你们,而是见不得她,又被你们算计。”
月惊鹊顿足,回望一眼,瞧他确实带着真情实意。“想不到你会这般痴情!”
花练师:“谁道不是呢?想我姐妹四人,长得极像,若论与你相识先后,镜心月和我在前,月惊鹊在后,你却偏偏痴情于她。真是好没道理!”
“就这句话你说上了理,男女之情,就是这般没有道理。只可惜,像你二位这般蛇蝎心肠的人,终将难体会到。”
月惊鹊:“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水灵灵年少离开,独身卧底绝音宫,算是孤苦一生,想老天如今安排你这么个痴情种子,为她着迷!”
“哼。凭我这副容颜,只要想,就会有。”
楼天城摇头。“失之一隅,差之千里!那绝不是纯净的爱。”
不觉间,三人已到一处大宅院。宅院后靠山,前邻溪水,却是一个好的所在。房屋四面都种着柳树,时值开春,柳条正盛,千万条丝带垂挂在院外。
“若她死了,或不爱你,你会怎么办?”花练师突然话锋一转。
楼天城心头一震,今晚他们一齐出动,绝非偶然,却又不见镜心月、水灵灵再场,而这院中死静,当真是她二人诡计不成?手攥拳头,失声道:“她怎样了?你们杀了她?”
“看你如此紧张,实在让人不忍心。”
“你什么意思?”
楼天城时刻防范着她,斗转身形,抢出一步,扣住花练师右手腕,用劲一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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