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过度,便为痴;痴爱到不能自拔,即堕入魔。
自从黄七见了卢木匠后,整个人都涣发出入魔一般的斗志。
每天把自己封闭起来,盯着图谱看,看完就愣神一半天,然后再摸着木头出神一番,偶尔再对比一下谱图;这也罢了,有时竟然不分白日黑夜突然冲出去,冲到卢木匠家里研究一番。
黄七乐在其中,不知疲倦,为此经常神志不清,已着魔。以前虽然痴迷,却尚能控制自己的魂,保持清醒;现在他的魂也被彻底绑缚到上面,无法脱离。
楼天城、石一全看他如此,甚是烦恼、忧愁。
楼天城看着黄七着魔的神智,对石一全不住摇头。“没得救了!!!”
石一全看自己老哥突然变成这副模样,很是担心,不仅因为他是皇上,更是自己亲人,毕竟流着相同的血脉。以前,至少看上去像个正常人,现在呢?所以他要救黄七,不能看黄七这样深陷下去。
“你有没有办法?”
楼天城摸着下巴,揣摩着黄七着魔的神态,往死里想,也弄不明白,这玩意儿究竟又什么魔力?
黄七内心当然只有他自己能懂,在他幼小的心灵中记得父皇不招皇爷爷的喜欢,自己也没人管,李选侍也只是自己的养母。陪伴自己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和宫里匠人做木活,从这时候起便受着木匠艺术的熏陶。后来目睹红丸案、经历移宫案,心里更加认为皇宫的生活太惊险,朝堂上地方虽小,但斗争复杂,太复杂。还不如自己和这些没有生命的东西打交道,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至于身份嘛,只有自己需要皇帝身份为爱好服务的时候才会感觉到它的存在。
“问你话呐!你在想什么?”石一全见楼天城贼眉鼠眼的盯着黄七,以为他也要打黄七主意,如果这时候这个狗侍卫再起什么坏心,那就遭啦。
楼天城双眼灵光一动,回过神来:“啊哈?有了。看来我不得不用人间最厉害的一招来……对付他了?”故意拖长声音,给自己做个深沉的铺垫。
石一全看他似乎很有把握的样子。“什么?”
“普天之下,让任何男人都禁受不住、扛不住、把持不住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石一全认真听着,不解摇头。
“呐,所以说你不是男人嘛!”
石一全看楼天城这个时候都还没正行,举起拳头正想发飙,楼天城赶紧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还不快说?如果又是什么馊主意,我绝饶不了你。”
“其实就是‘美人计’嘛。”楼天城内心直犯嘀咕:呸,我说完,是不是馊主意,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石一全果然勃然大怒,楼天城赶紧举手投降:“哎……说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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