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爬上悬崖，果然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灵芝。”
“莫非这老头认错了，那少女是孙医生的曾曾曾曾祖母？”顾宜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们到底要不要听我说？”灵芝王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
上官又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大家就安静了下来。
灵芝王这才接着讲他的故事。
只是少女伸手刚要摘灵芝，灵芝变成了一个少年跑了。这个灵芝就是年轻时候的灵芝王。少女坐在悬崖顶上哭了起来。少年躲在大树后面，有些不忍地看着少女。
少女长得很可爱，小巧玲珑，眼睛如水银中的黑珠子一样灵动。
少年心里的防备最后还是没有胜过善良。他从树后面走出来，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少女身边。
“你为什么哭？”
“我父亲病得快要死了。需要千年灵芝才能救活。”
“我可以给你一朵花。效果一样。”
“花？什么花。”
少女止住了哭，好奇地睁着泪眼看少年。
少年指了指鬓角那朵白色的小花：“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开花一次。药效是一样的。”
“可是摘下来你会不会痛呢。”
“有一点，不过没关系。”
“你愿意送给我？”
“你不哭，我就给你。”
“可是这里离小镇要走好几天，等我到了，花都枯萎了。”
“不怕，我背你去。”
少年忽然把少女背起来，窜上天空。少女吓得闭上了眼，只觉得耳边风在呼呼地响着，忽然身子一沉，在她来不及尖叫，少年便说：“到了。”
睁开眼一看，这不是刚才她上山的地方吗？
少年把花摘下来给还在发愣的少女，一转身，就跑回了漆黑的树林。
“谢谢。”身后传来少女的声音。少年却不敢回头。
摘掉花之后，他会变得很虚弱，很容易被人攻击。他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此后少女常来，大多数时候是给少年送她自己做的食物。她的厨艺很好，即便是简单粗陋的食材，她都能做得无比香甜。
她告诉少年，那个花果然有效果，父亲虽然没有全好，精神却好很多了。给少年讲外面的世界。说到有趣的地方还会‘咯咯’地笑。
有时候，少年会把她扛在背上，在高耸入云的尖尖巨石上跳跃，把少女吓得尖叫，再把她放在平坦的顶部，两个人一起静静看云在脚底流过。
“我要走了。以后不能来看你了。”少女忽然忧伤地对少年说。
“嗯？为什么？”
“我家里为了给父亲治病，把我卖了。”
“他们怎么可以。”少年一听，暴怒，“我不准他们这么做。”
“他们是我的父母。我为他们做这些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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