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
好大的口气!巴布正欲说些什么,却听到周霆琛寡淡肃冷的道:“给她吧。”
“老爷,这……”
巴布不解,见鬼了,一提到苏眉,老爷就不对劲了,他跟着老爷的时间比较长了,有个十来年,却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八成是老爷从前的老相好,对了,一定和初一十五的斋戒念佛和城堡阁楼有关。
这件事情,他要不要和如夫人汇报一下?
巴布陷入了沉思之中。管家,说白了就是主人养的一条狗,老爷子的身子骨一天天不行了,他这只沙皮狗,也得为将来谋划一下,择良木而栖。
“巴布,我看你这个管家是不想干了?”
“老爷,我错了,我马上让人准备!”
被周霆琛一吓,巴布额头冒着冷汗,身体瑟瑟发抖,不敢迟疑。
尹流苏呼吸缓缓地平复,按着陆虞城头顶上出血的位置,陷入了新一轮的担忧之中。
周霆琛派了一个家庭医生过来,尹流苏没有逞能,在旁边安安静静的打下手,清理伤口。
“幸好没有伤到要害或者是骨折,他的命可真硬啊。”家庭医生检查完,感慨了一句。
尹流苏望着床榻上鼻青脸肿的陆虞城,内心深处一波一波的热流涌动着,喉间哽噎着。
打了针,吊了水,她趴在陆虞城床沿上,怀着各种迷茫复杂的心情,抵不住疲惫感袭来,不知什么时候阖上了眼睛。
她的柔荑,牢牢的握住他变得些许粗砾的掌心。
仿佛,这么相牵,就可以一直白头,地老天荒。
她泪光盈睫。对自己默默的说:陆虞城,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离开你!
我都全心全意的信任你!
但是,你要快点醒来,我亲自对你说,好么?
窗外。
血色的黑夜即将逝去,天空泛起了一片鱼肚白,可清晨的寒风更加的刺骨,气温已经跌落了十度以下。
似乎,连红红的阳光照射下来,都无法感觉到半丝暖意。
尹流苏在光线明亮的复古客房里醒来,准确的说,她是被冻醒的,背上的皮肤和肌肉,冷的滋滋打颤。
没有人会在半夜里替她披衣。
尹流苏第一眼望过去,目露惊疑:人呢?
床上空空如也,只剩一张掀开一半的被子,以及挂在帷幔钩子上的盐水瓶管子和枕头。
没有陆虞城。
血液,在一瞬间加速流转。
肝脏脉搏,清晰可闻。
她听见自己内心身处的狂叫,嘶喊。她快速的起身,一阵头晕目眩后,勉强站稳了身子。
她试图打开房门,却发现从外面上了锁!
“开门!我要出去!你们把我丈夫带到哪里去了!开开门!”
尹流苏一下一下的拍打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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