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瞧不见。”
孙颂婉气的眼皮子直跳,若是素食倒也罢了,可若全是肉食,再加粳米,褚芷浅又不许她出了院子,她得成了什么样子?怕是一幅帷帐绣完,她也胖的不成样子了,沈瑾瑜如何还能瞧得上她?
腊梅不管孙颂婉什么态度,领了人在玉盛阁翻找了一通,将那些点心之类的都收了去:“肉食顶饱,这些东西,孙姨娘也不必备着了,还有这幅帷帐,还请孙姨娘昼夜不停的赶出来,少夫人五日后待客,要挂出来的,不过孙姨娘也无需再抱怨了,少夫人说了,也不能让你一个劲儿的在房里闷着,可以随处走动,只要不冲撞了人就好。”
腊梅说完,领了人,声势浩荡的走了。
孙颂婉却是扫落了膳桌上的碗盏,五日赶出一幅帷帐来,还谈什么四处走动?哪里有功夫?这褚芷浅实在是欺人太甚!
孙颂婉在暖阁里来回转了两圈,怒不可抑:“我不能就这样由着她欺辱,这般下去,我在这镇国公府里,愈发没个活头了。”
孙颂婉没想过,自己会过上这样的日子,想着她是皇上赏赐来的,多少有几分体面在,可事实上,她如今过的日子,竟是连个通房丫鬟也不如了。
粉莲也委屈的很,她原没想着跟孙颂婉陪嫁,但既然陪嫁过来了,谁也不想过这样的苦日子,粉莲原被大婚之后的责罚,闹得老实了好一阵子,那四天不给吃饭,不给睡觉的日子,她是再也不想受的了。
可真真过了这样几日,她那份想要挣一挣的心,又飘了起来,她与腊梅同样是丫鬟,怎得腊梅就能过得那样风生水起?再说赶制一幅帷帐,要五日之内坐起来,少不得她与孙颂婉一道,昼夜不停的赶制,与那几日受罚又有什么差别?
粉莲思及此,轻声与孙颂婉说道:“小姐,您怎么说也是皇上赐的婚,既然五日之后,少夫人要宴客,那您必定也是能出面的,只要到时候,您努力争取一番,得了大公子的宠爱,还怕将来没有扳倒少夫人的时候吗?”
孙颂婉也是这般想的,但她隐隐有些顾虑,当时大婚的时候,她便念着,压褚芷浅一头,可结果,她没压制住了褚芷浅,反被褚芷浅身边的丫鬟打了脸,弄得她现在也抬不起头来,便是她从吏部尚书府里带来的婆子们,瞧着这风向,最近也鲜少在她面前走动,多半是去巴结正院的婆子们去了。
“少夫人身边的人,多是郡王府出身,一个个厉害的紧。”孙颂婉有些心虚的说道。
粉莲试探着说道:“上回在喜房,大公子根本没过来,也不过是听旁人乱嚼舌根罢了,若是大公子发现,您是那被县主欺压的妾室,楚楚可怜,怕是另有一番表态了,等到您上了大公子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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