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年龄相仿的男孩,她看到他脖子上那条跟她一模一样的,那条只有一半的太阳吊坠项链。
“你怎么也有这条项链?”秦娥不解地问。
“这是我妈妈给我的。”男孩回答。
“你妈妈?”
“怎么了?”
“我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秦娥若有所思。
“什么?”
“是我爸爸给我的。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她骄傲地说。
“子萧!快点!”远处一个女子喊道。
“来了!妈妈!”男孩说完,转身,急匆匆地离开了。
当九点的广播响起时,两架飞机同时起飞,一架飞往英国,一架飞往美国。
有些故事,无论,是悲,亦或是喜,一次就够了。
“这个故事,至此落笔。不是故事结束了,而是后来发生的故事,没有了踪迹。因为,这个故事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甚至有些人,后来,已经与这个故事没有了任何关联了。萧笙曾经说过,在爱情的世界里,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欠谁更多,欠多的那一方,是付出最多的。
知道这个故事的人,都走了。不知道这个故事的人,都在寻觅着下面这首诗的作者,以及背后鲜为人知的故事。”
九墨在故事的结尾写道。
最后,九墨把那把折扇的诗写上,那是萧笙写给秦娥的最后一首诗,清秀的、隽永的笔迹:
《锁》
我是一株草,
生长在被人遗弃的,
破瓦房。
门窗堕落,
杂草丛生,
风雨摧残。
破瓦房外有一扇门,
锈迹斑驳,
无人问津。
一把锁,
锁住了满园的青。
不知何年何月,
一个路过的女孩,
发现了这一园的青,
清澈的眼睛里,
都是满园的郁郁葱葱。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下,
她变成了,
一只金黄色的蝴蝶;
我变成了,
一朵白色的花。
她穿过锈迹斑斑的门,
飞过满园的青,
朝着我飞过来,
舞姿翩翩。
夜幕,最后一缕阳光落下,
她变成了,
一只白色的飞蛾;
我变成了,
一束正在燃烧的烛光,
她穿过锈迹斑斑的门,
飞过满园的青,
朝我扑过来,
满心欢喜。
“萧笙的泪,弥足珍贵。”这个故事,乔生看了很多遍,他突然想起了一句古诗,他拿起笔,在章节的末尾写道:
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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