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柳府并无什么好处。”
柳玄奕更加震惊,“妹妹?”
柳雪乔挣脱开他的桎梏,道:“有些事我日后会向哥哥解释的。”
“好吧,”知道自己无论怎么问她都不会说,柳玄奕便离开了。
……
勤政殿,大门紧闭着,室内的气氛压抑而窒息,明亮的夜明珠照着整个殿堂,虽然柔和,却令人感觉的是一股冰冷。
北溟天蓦地站起身,手中拿着的墨笔狠狠地摔了下去。
“逆子,你到底要干什么呀?难道你还真的要为南宫家平反?”
一直以来,北溟天从不将这个儿子放在心里面,是因为他恨瑾妃,恨她的倔强刚强,恨她的薄情寡义。以至于二十多年来,他从不拿正眼看他,甚至将他扔到南苍国去,自生自灭。
可是,时过境迁,没想到他好好地活着回来了,还治好了一双腿,还有一身武功。
这些,都让他可以忍受,可令他无法忍受的,他如此目中无人,要为一个叛国罪臣翻案。
“父皇,南宫家世代忠君,怎么会叛国呢,一定是你哪里搞错了!”
北擎苍目光直视着北溟天,眼底没有一丝恭敬,亦也没有一丝怯弱。
“哼,是不是叛国天下人都看在眼中,证据确凿,”北溟天冷冷说道,浑身的威严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可那人不是旁人,而是他的儿子,在他身前能如此放肆的两个儿子,一个是北风岩,一个就是北擎苍。
但有所不同的是,北风岩虽然纨绔不化,风流恣意,但是在他面前还能装装乖巧。
北擎苍自开始插手朝廷之事以后,连尊称都给免了,下跪也给免了。
北擎苍对要的要挟,是无形的,就像上次他拿着圣旨要挟他一般。
“我不管,秦君昊不伏法,我就会将这件事管到底,”双手环着胸,慵懒地翻了一下眼皮,北擎苍坚定说道。
“逆子,你要气死朕是不是?”北溟天气得浑身发颤,脸色苍白,一阵咳嗽了起来。
“父皇死了也好,您死了以后,我一定会亲眼帮你看着这江山,为了皇位之争,血流成河,衰亡下去。”
“你……”手指着北擎苍,北溟天颓然地坐下,这下连咳都咳不出来了。
“父皇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何对你这个位置一点兴趣都没有吗?”北擎苍缓缓地走到龙椅旁,手指轻轻地一推,将桌上的一干奏折笔墨全推下了桌。
他一只手在桌上一撑,就跳了上去,坐下,整以暇地看着老皇帝。
北溟天望着他,身子止不住往后一靠,眸底闪过一抹惊疑之光。
“这个国家满目苍夷,内斗不休,外患不止,如果我猜得没错,不过多久雪靖国就会再次出兵的。”
“可是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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