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看见柳雪乔竟然没偷偷地逃走,一点喜在心间蔓延开去,一只手撑着脑袋,侧目看向她安静的睡颜,不知不觉地翘起了嘴角。
还是凌晨,墨渊居中异常安静,窗门紧闭,时而能听到一两声蝉鸣声。若是以前,北擎苍一定会觉得这声音特别刺耳,可今天他听得却格外的舒服。
不枉费他追她这么急,她终于肯对他敞开心扉了。
其实于他而言皇位并不是那么的重要,只是往日的一些仇恨势必要报了他们才能过上安宁的生活。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了,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关心她的一颦一笑。他一直知道,在她的心中一定还残留着前世对爱的失望,所以才一直这么隐藏自己的感情。她这个人如果不是逼迫她,她是不会说出真话来的。
昨夜她没离开,就说明她的心已经软下来了,只要他再稍稍妥协一点,她一定不会离开自己的。
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越发邪戾,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也不是时候地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
“主子,宫中传来消息,宸妃这几日得了严重的风寒,昨夜暴毙而亡了。而二皇子因为孝顺母亲,竟然亲自请旨,愿意为母亲去皇陵守孝三年。”
“可查出什么原因来没?”
昨日还与伙同北秋潇要将他杀死,怎么突然之间就甘愿请旨前去皇陵守孝?
北擎苍不解,眸光暗暗地垂下,安静地思考起来。而此时,柳雪乔也睁开了眼,看着北擎苍皱眉的样子,甚为不悦,伸出手就去抚摸他的额头,同时对寒浔道:“寒浔,你先下去吧!”
寒浔微微一怔,他似乎从没听柳雪乔插手过主子的事情,怎么今日……正思考间,看见北擎苍也隔着窗对他挥了挥手,他便退下了。
一对剑眉稍稍舒展开,妖孽般的容颜上掠出一抹惊讶来,“此事是你做的?”
柳雪乔明媚一笑,“我以为你知道这件事?”
北擎苍更加不解了,一伸手将柳雪乔拉近,“快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柳雪乔轻轻地吸了口气,缓缓解释道,“宸妃与司空炫庭有染的事情想必你知道吧?”
北擎苍点了点头,可还是不解,柳雪乔用手指弹了弹北擎苍的脑门,“我以为你那么聪明,就没有什么事是猜不到的呢?”
似是为了惩罚她的举动一般,北擎苍揽住柳雪乔的手紧了紧,灼灼逼问:“别卖关子了,快说。”
“北风岩根本不是北溟天的儿子,也不是你的亲兄弟,这件事被北风岩打死的侍女蓉儿曾告诉过我,而赫连惜画临死前也曾将一只写了情书的手帕交给我。我虽无法证明北风岩不是北溟天的儿子,可这封信上的日期,却足以证明在北风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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